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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俞昼嘴唇开合,“你......”
“你干嘛要偷我内裤啊?你偷走了也不还给我,”沈惊简直要哭了,“我寄人篱下已经够惨了,零花钱都是吴阿姨管的,她本来也没给我多少,我还要买内裤......你太欺负人了!你至少用完一条,你、你再还我啊!”
沈惊的回应完全不在俞昼的意料之内,他怔住了,定定看着沈惊。
沈惊冲上去对着俞昼胸口“哐哐”就是两拳:“哥哥,你别给我又摆出这个死人样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肯定觉得你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像下水道里的老鼠臭虫那样,现在被我揭穿了,你很难堪,我很愤怒,觉得你很变态,很恐怖。”
俞昼竭力保持平稳的语调:“不是吗?”
“不是啊,你喜欢我,你爱我,你肖想我是很正常的,”沈惊虽然害羞,但还是自然地说出了口,“我做春梦的时候想的也是你。”
俞昼喉结动了动。
很正常,不偏执,不羞耻,不卑劣,不变态,不恐怖。
沈惊又“哐”的给了他一拳,冷笑着说:“俞昼,现在不是你表演死人的时候,你赔钱!”
内裤失踪事件困扰沈惊已久,他闹了小半宿,从俞昼那里要了一笔不小的补偿费用,又让俞昼给他充了几个短剧APP的至尊会员,终于累了,肯睡了。
俞昼关上灯,借着月光久久注视沈惊的侧脸。
他觉得自己也许并不是那么不堪的人,也许他也可以拥有一朵开在阳光下面的蔷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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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俞昼在六点起床,出门晨跑。
沈惊听到他洗漱的动静,但是没睁开眼,在心里默默说了句“牛|逼”。
昨晚上那么折腾,根本没睡两小时,还不忘早起运动。
俞昼说他自己有病,沈惊觉得俞昼真有病,有觉不睡,没苦硬吃,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