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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十几载,沈道成就从家徒四壁到置办下如此家业,还好好的做他的知州,可见其必有依仗。
他依附的,到底是哪方势力?
一路出了门,马车已经备好,玉滟径直上了父母的车厢,兄弟二人则去了另一辆。
“爹,娘,还有哥哥,一路上累了吧。快坐下休息会儿。”终于有了单独相处的时间,玉滟很是欢快,脸上的笑都灿烂了起来。
“爹不累。”池彦文微笑,关切的看着女儿,很是心疼,“倒是你,沈家是不是给你委屈受了?”
当父母的是最了解自己儿女的,他一见玉滟,就发现她似有心事,全无之前在家时的无忧无虑,轻快自在。
“肯定是。”池母接了一句,伸手拂过玉滟眉心,抚平那里的痕迹。
玉滟这才发现,她好像一直皱着眉,忙舒展开,面上勾出一抹笑,不想让家里人太过担心。
“怎么了,跟爹娘说说?”池母拉着她的手问,池彦文在一旁看着。
玉滟张口,又顿住,但只是片刻时间,她就已经下定了决心。
她相信自己的父母,而且这样大的事情,她也不知如何是好,眼见着父母来了,便满心的依赖,恨不得立即告诉他们才好。
心口跳的飞快,玉滟看了眼摇晃的帘子,又转头看向自家父母,入目是两双慈爱含笑的眼,满是包容和鼓励。她默了默,终于将话说了出来,话还未开口,温热的泪水已经从脸颊滑落,欲语泪先流。
“爹,娘,我做了个梦。”她哽咽道。
池母忙捏起帕子小心翼翼的为玉滟拭泪,但她的手很快就因为玉滟的话而僵住了。
“梦里,沈蕴和死了之后,沈家坚持要我为他守寡,我守了三年,染上风寒。”那三年里有许许多多的事,许许多多的委屈,可在生死面前,玉滟都记不起,也没时间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