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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理。
纪决换了个称呼:“左正谊!”
他还是不理。
纪决似乎终于良心发现,冲着他的背影喊:“对不起——”
“你还会回来吗?”
左正谊脚步一顿,依然没回头。
他坐上出省的动车,前往上海。将近八个小时的车程,他哭了一路,哭肿了眼睛,一张脸煞白,一副要昏死过去的模样。
随行人员是WSND的战队经理周建康。
周建康不明就里,见状吓了一跳,以为他忧心前程,便拿出前所未有的哄小孩的耐心,哄着他说:“正谊,别哭了,我们WSND是个大俱乐部,你这么有天赋,会有很多的机会,不会被埋没。”
左正谊仿佛没听见。
周建康说:“现在电竞行业兴起了,直播也很火热,怎么都饿不着。”
“……”
左正谊点了点头,心不在焉地盯着车窗外。
沿途风景一掠而过,他的少年时代随着滚滚的车轮远去了。
后来,左正谊在WSND安家,与家乡一别四年,再也没回去过。
逢年过节,他会给养父纪国洋发条短信,算是没断绝联系。有时也会给纪国洋打点钱,报答他养大自己的恩情——虽然他从小自力更生,纪国洋基本没管过他,连学费都给不够。
左正谊没想到,纪决竟然会来打职业电竞。
当年他们在一起生活的时候,纪决不擅长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