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傅永宁摇头:“当沾染上赌博之后脑子里就像被污染了一般,无论做什么最终都会想到赌博,因为不劳而获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尤其是在赢过钱之后。”
“他总能想着,下一把,再来一把,说不准就赢了,说不定就能赚回本来了。”
温渡:“无法理解。”
傅永宁点头:“确实,也没必要理解。”
“江柳这边一时半会应该醒不过来,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祁东笙漆黑的眼看着温渡,询问。
——“打算,让沈悱桐付出代价。”
在那青年离开后傅永宁依旧记得他说这话时的神情,收敛了面上的笑意,精致的面容上满是认真,整个人就像是炸毛的刺猬一样,全身的刺都竖起来了,连带着那双桃花眼都染上了几分阴霾。
“我以为你弟弟是一只小绵羊。”傅永宁揶揄地看着身侧甩着大尾巴的老狐狸。
“他不是。”祁东笙勾了勾唇,“至少我没见过哪个人能辞去月薪几万的工作去当保安,然后又辗转去当了摄影师,整天风吹日晒却乐呵的和个太阳花一样。”
傅永宁挑了挑眉。
“还有一点有些奇怪,催债这个组织不是境外的势力吗,为什么会知道A市本地的黑市?”
“明明这黑市地点时刻都在变换。”
祁东笙闻言,神色阴鸷:“显而易见的,已经有人开始联手外部的势力了。目标所指,不难猜。”
傅永宁无辜地眨眨眼,倾身靠在祁东笙肩上,手环抱住男人的腰,超大只地将祁东笙抱住,轻轻用犬齿啃咬着男人的耳垂。
“那我麻烦大咯,怎么办祁老板,帮帮我。”
“老公,你不会完全不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