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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妈妈调教成女仆(第2页)

我的工作每天单调而枯燥,核心是两个问题:一是吃饭问题,一是排泄问题。吃饭问题是根本问题,也比较好解决,我从公社把四袋大米白面扛出来,运到家,然后在大门上换了一把红卫牌新锁。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我已是浑身大汗,精疲力尽。叉着腰冲妈妈说:贾美蓉,你要认清形势,现在是人民当家作主,你的任何阴谋都将是自取灭亡。从今天开始,你必须为我做饭。人民是不可战胜的。尽管如此,我还是不够放心。他找来几截旧铁丝,上圈脖子下圈腰,只把妈妈的双手解放出来干活,然后用绳子在背后将上下圈串起来,捆好,另一头拴在自己腰上。在妈妈做饭、吃饭和上厕所的时候,我就用绳子牵着她,其余时间则连手一起捆上,这样便万无一失了。我因此很是得意了一番。

这一天早上,我坐在门口想着他的革命斗争,渐入幻境。明媚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闪烁着灿烂的光芒。

我在梦,并为自己独立开展革命斗争的想法激动着。我想,当年毛主席不正是通过独立领导湖南农民的秋收起义才为我们的党建立保贵的井冈山根据地的吗?我斗争妈妈,说不定还能从这个地主婆的嘴里掏出什么有用的线索,那我可为红总站立了大功了。即而我又想,如果立了功,司令会给我什么奖励呢?也许司令会说,不如把贾美蓉赏给你吧!将战利品赏给有功人员是历来的规距。那我该怎么办呢?要还是不要?妈妈倦怠的笑容又闪现在他的眼前,牛眼般的两只乳房努力向外突着,似乎顶着我的小腹,他感到下面一陈躁热。心里骂道:妈的,毒蛇咬人呢!操他妈的!

吃过午饭,我把妈妈拉到自己的对面坐下,严肃地说,贾美蓉,这段时间过得还不错吧!你应该明白这是人民对你的优待,对此,你总该有所表示吧!

妈妈淡漠地说,这有什么好说的,我只怪我当初没有掐死你这个小杂种!

我被骂得面红耳赤,跳着脚骂道,贾美蓉,不许侮辱革命青年!前一把将妈妈的外衣扯开来,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铁丝圈着的地方的衣襟竟撕开了口子。于是,妈妈的那两个乳房又毫无惧色地暴露出来了,颤微微地表达着它的不屑。我狠狠地说,不是说羞辱吗?我们今天还要羞辱你,想想你们家曾经遭踏过多少良家妇女吧!妈妈惨淡地笑着,可是我现在并不觉得羞辱,你是我的儿子,你的母亲正等着你吃奶呢,为什么不过来?

我有些犹豫,身子蹲下来,给自己壮胆说,我是要亲的,革命群众造反有理,什么也不怕,我们不但要吃你的奶,还要喝你的血。然后一把握住妈妈的乳房,凑上嘴去吮吸着。我不时抬头得意地看看妈妈,妈妈却无动于衷。我玩得很开心,亲亲这个,再捏捏那个,觉得很刺激。这是我从前没有过的,小时侯给我喂奶的是一位干娘,她从不给他这样的机会,吃奶可以,象这样长时间地揉捏那是万万不行的,她会怒目而视,然后把他我的手打掉,任我在惊吓中啼哭不停。我发现妈妈的乳房与干娘的乳房是不同的,妈妈的乳房是饱满的细腻的,沉甸甸的,而干娘的乳房粗糙而干瘪,象她的脸一样腊黄,这也许是贫下中农与资本家小姐最本质的区别。如果让我选择哪一个更好,我一定会选妈妈的,即而我又觉得自己犯了立场错误,敌人的东西再好也是糖衣炮弹,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家的苗,何况妈妈的乳房现在吸不出奶,是给资产阶级看的,干娘的乳房是养育儿女用的,还是干娘的好。我再次抬头看看妈妈,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痛苦和难堪。然而却没有,妈妈依然是惨淡地笑着,眉头都不皱一下。我突然觉得很委屈,仿佛是受了戏弄,他低下头在乳房上狠命咬了一口。妈妈的叫声穿透屋宇,我终于看到她因疼痛而扭曲凄惨的表情。

夜里,我怎么也睡不着,我听了听隔壁,妈妈却没有一点动静,似乎睡得很香。对白天发生的事我有一点后悔,那么漂亮的乳房,却被我咬了个疤,实在是件令人遗憾的事。我记得当时血都把乳房染红了,这时我隐隐地有些不安。即而他又自责道,莫不是因为她漂亮就同情起阶级敌人了吧?也许她演得是苦肉计呢?这样的情绪可是最要不得的。我努力闭上眼睛,可还是睡不着,心里乱乱的,又理不出头绪来。最终我还是决定到那屋去看看。

我轻手轻脚地来到妈妈的床前,听得见妈妈均匀的呼吸,还好,她没有被惊醒。我轻轻地掀开被子,就着淡淡的月光来看她。妈妈脖子上和腰上的铁圈仍在,她的前襟敞开,乳房外突,双手平放在身体的两边,仍维持着白天的模样。如果在往常,睡觉时我一定要把她的胳膊和全身捆在一起的,今天因为咬了乳房,我不好再做什么,便只捆了铁圈,把绳子的另一头拴在床铺上。现在,我注意到咬伤的那只乳房用布片盖着,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掀开了。四个牙印围成的伤口象一个红红的月亮嵌在高高耸起的洁白的乳房上,伤口还在渗着血,象红月亮淌的泪。我伟久久地看着,全身禁不住轻轻地颤抖。内心里有一种复杂的情绪慢慢升上来,罩住了我!最后我还是爬上了妈妈的身体,作了自己该做的事!

我一直在想着妈妈的乳房,至今我已摸过多次了,每一次都有不同的体验和感觉,鼓胀着我的欲望,让我觉得新奇和刺激。第一次在批判会上应该说只是摸了摸,而那已经不同凡响,一缕由妈妈体内散发出来的花朵的香气在记忆中长久地震荡着我,在我每每念及此事时都会产生同样的眩晕。第二次是更进一个层次,要知道我用嘴唇亲了它,贪婪地、放纵地吸吮,并以此来激怒妈妈。我觉得这也很好,首先是革命斗争取得了成绩,打击了敌人的嚣张气焰;其次是终于可以公开地、无所畏惧地亲吻妈妈的乳房,实现了自己的一个梦。我想这就是革命斗争的好处吧!象司令和副司令那样,既拥有了亲密战友,又得到了乳房可以亲吻。我明白自己和司令他们其实是不同的,我和贾美蓉不是敌人而是母子,但是怎么说呢,我想,其码也是做到了亲情、女人两不误吧!这一点还是相同的。想到此,我的头又开始飘了起来,我觉得仅仅亲乳房是不够的,我要扩大革命战果。我想,骚妈妈,就算你是妖精毒蛇吧,革命者浩然正气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是妖精我也要降服你,我一定不在晚上等你睡着才操你,我要你看着我操你,要你操我!是毒蛇我也要吞下你。

吃过晚饭,妈妈说她要上厕所,我将手一挥,果断地说,走!屋外的天已是很黑了,我走在前面,背着手,悠闲地迈着步,后面牵着铁圈捆绑的妈妈。我们走到屋子南面不远的地方,那里有一孔简易厕所。四面用一米多高的泥石墙围着,留出一个窄窄的小门,里面是两块条石架起的蹲位,下面有一个同厕所一般大小的深坑。我看着妈妈走进去用脚探着找到蹲位,褪下裤子,露出一截白光光的身子,然后蹲了下去。我想那必定是她的屁股无疑了。

为了看得仔细些,我走到门口,但还是看不清楚,我就说:贾美蓉,到我这儿来尿,妈妈迟疑了一下,还是走道我身边蹲下了,只见一股金黄色的水流从妈妈身下射了出来,滴哩嗒啦地冲击在地上,汇成了一个小水塘,然后顺着妈妈的两腿之间慢慢朝我站的地方流了过来,上面还漂着一些泡沫。妈妈身下的水流终于慢慢变细,开始一滴一滴的往下掉了。这时那个白屁股正努力地蹶着挤出一根屎来。我以为妈妈马上就要起身了,但是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妈妈站起来。忽然我听到噗‘的一声响,原来妈妈放了一个屁,只见妈妈雪白的屁股沟中间有一个深色的小孔正在一胀一缩,我兴奋得简直快晕过去了,妈妈满面通红地喝道,女人拉屎有什么好看的,出去!我说,我是害怕你自杀。我理直气壮地看着,它使我很激动。像仙女一样美丽的妈妈竟要在我面前屙屎了!我已经闻到了妈妈放的屁的味道,尽管那明显是一种臭味,终于,一段褐色的物体从妈妈的屁眼里慢慢挤了出来,我听到妈妈嘴里发出噢噢’的声音,那段褐色的大便带着优美的弧度在妈妈体外变得越来越长,终于它在空中断成了两截,我已经完全陶醉在那越来越浓烈的气味中了。那截掉在地上的大便似乎还在冒着热气,我抑制不住地想冲上去亲吻妈妈的屁眼,妈妈说:给我点纸!我一把把她拉起来,她只好没擦屁股就穿好了裤子!

回到家里,我说,脱了裤子,贾美蓉,我要检查一下你的屁股。妈妈说,检查个屁!有屎!大伟说,我刚才看见里面藏着什么东西,我要看看是不是你们与境外勾结的情报,快脱!妈妈突然一笑,屁个情报,你不是要看看吗,随你看就是。妈妈褪下裤子,让我摸,结果只摸到了一块血浸湿的卫生纸。我拿着它在妈妈眼前晃晃,得意地说,这是什么?妈妈只淡淡地一笑,这是经血。我说,什么经血不经血,这分明是你们与境外敌人勾结的血书。我要仔细研究一下,向组织汇报。妈妈哈哈地笑了,你直管去汇报吧,他们会表扬你的。我说不许笑,等着定你的死罪吧,现在我还要摸摸,看看有什么别的东西。妈妈只好等着,一阵冷风从门缝里灌进来,她感到瑟瑟发抖,要知道现在已经是十二月的天气了。我说你把手放在凳子上,屁股撅起来,你把情报放在屁眼里了!妈妈满脸通红地想把脸隐藏起来,而那美丽的屁股也不停地扭着着!

我跪着爬到妈妈的屁股后面,一股腥臭冲着我的鼻子,我发现妈妈的屁眼上竟然长满了浓密的黑毛。看完没有?妈妈对我说。我用手摸了一下妈妈的屁眼,一种想亲吻妈妈屁眼的冲动油然而生," 我要用嘴检查一下。"我严肃的说。

变下身体,抬高屁股。‘不要,你这小畜生,羞死啦’妈妈这样说着,但还是无可奈何的把双手不自己的上身弯下去,采取屁股提高的姿势。

然而我还在专注地摸着。她不耐烦地说,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别哆嗦了,脱了裤子来吧!我红着脸说,你以为我不敢,革命者大无畏,怕你不成。

我于是脱掉衣服,站在妈妈的面前。也许是天冷的缘故,也许是因为心里突然有了一丝胆怯,我用双手抱了抱肩,然后看到了妈妈的笑──惨淡的笑,妈妈的笑让他有了更多的不自在,浑身发抖。我恼怒地说,不许笑。一把把她推倒地床上,扑了上去。冰冷的床突然的刺激使妈妈禁不住瑟缩了一下。我得意地笑了,怎么样,你害怕了吧!于是兴奋地剥下妈妈的衣服,直到剩下两个乌亮的铁丝圈,做完了这一切,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再一次干了她吗?于是,我茫然地抓起两个乳房,揉捏亲吻着。亲吻过后呢?我心里没有底。不知她有什么反映。但是妈妈已经抓住了我,细细的手指把我抓得生疼,她抓着我在她的下身蹭着,我既疼又痒又绝望,抬头无助地看着她。妈妈闭着眼睛,脸上漠无表情。我的头无奈地耷拉下来,用舌头贪婪地卷着她的乳尖。妈妈的脸色逐渐变红,突然她喃喃的说:这样也好,反正都是你父子的。抬起身来,妈妈竟然把我的阳具放入口中,舔舐了起来,一阵快感袭上心头。

妈!‘我终于不在叫她的名字的。妈妈听了后好象很兴奋,用舌头灵活的舔我的大鸡巴,我全身的肌肉不自觉地收缩。肉茎上有一只温热的小嘴紧紧地吸着,小舌还在肉冠上来回地舔着,我无法相信这是事实,想象中高贵而美丽的妈妈竟然趴在自己的身上,像妓女一样吸吮着自己的肉棒,肉棒已涨到极点,又大又硬。不曾经过这种阵仗的我,很快的便丢盔弃甲,妈我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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