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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焘点了点头,僮仆见状,以为大事将定,心中松了一口气。
却听拓跋焘缓缓说道:“这成例究竟是军法规定,还是府君有命?”
僮仆一怔,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言说。
“这……惯例如此……”
拓跋焘眼中锐利的锋芒却越来越盛,“这究竟是谁的惯例?!江陵戍军乃是主上的戍军,只听命于直属的府君、太守与县宰,汝家主人既不是这三者,有什么资格调动戍军为你修缮房屋?国法既无这般规定,汝家主人所为便是违法之事,我凭什么让我的下属从命?!这是在折辱他们!”
僮仆愕然许久,停滞的大脑才缓缓转动起来,当他意识到眼前之人是在反对他的提议的时候,他一下子暴怒了起来,“我家主人任职至今,未闻有幢主与队主敢拒绝此事,你这黄口小儿凭什么拒绝?!”
拓跋焘没有再作声,他左右看了看,见守在两旁的士卒都讷讷不敢言,根本就没有犹豫,上前两步抬手揪起僮仆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提起来,转身大步向外走去。他穿过营房,走向营门口,一路上只听僮仆尖利的叫声,“你这蛮子,将我放下!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人,敢辱及乐氏,我家主人必要你好看!”
拓跋焘全然不作理会,来到门口,当着守卒的面将僮仆用力向前一掼,僮仆便飞了出去,重重落在地上,一声凄厉的尖叫声爆发了出来。
拓跋焘依旧漠然,他扫了一眼在地上挣扎扭曲的僮仆,忽然声音洪亮地开了口,“既不是国法,也不是上命,你家主人没资格命令我的兵,这等荒谬之事,你们敢在我面前提,也是本事,将你扔出去,不过是对这本事的报偿,告诉你的主人,他尽可冲着我来,我还从没有怕过什么呢。”
僮仆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拓跋焘却根本没有再理会,在守门士卒仿佛看见惊涛骇浪的眼神之中,他平静地转身,离开了营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他们来了(bili哥要开始一拳一个了
第二十七章
这件事在整个江陵戍里都引起了轩然大波,要知道等闲情况下,城中大户随意调兵户为其做工都是人人默许的一条规则,就连兵户自己都默认了这些,他们虽觉得苦,却从未想过自己可以不这么苦。
但当拓跋焘的行为随着守门士卒之口疯传开来后,不仅幢主和军主,就连底下的普通士卒都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说他是因为为人狂妄才拒绝此事,有人却把他视作为底层人考虑的大善人,两方争执不下,居然平分秋色。
这也并不奇怪,虽说拓跋焘的行为对下层有利,但底层士兵被苛待久了,难免觉得上层不可能有这样不顾自己利益的善人,他们多半是别有用心,考虑到背后有其他幢主和军主暗中嘱咐和引导的情况,这样的局面已经是绝大多数底层士兵在拥护拓跋焘的行为了。
但这样大的风波,拓跋焘本人却一无所觉——不,与其说是一无所觉,倒不如说是毫不在意。他依旧每日训练部下,闲暇时间则在处理猎物,晾晒皮革和肉干,有部下吞吞吐吐地想问他话,见到他这样心无旁骛的样子,也都咽下了自己的话语。
时间于是就这样来到了四天后。
这一日,拓跋焘惯例在校场上锻炼士卒,他下手极狠,要求也高,这些兵户们苦不堪言——往常他们只需要随意练一练也就了事了,谁知道新来的幢主虽然带他们打猎,却也下狠手操练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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