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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了一遍四周的情况,拓跋焘心里也有了点数。他没有勉强去跟道旁的人们人挤人,而是吹着口哨向靠近港口的小巷走去,他认路的水准实在不差,很快就来到了大道拐角处的房子。
他来到这幢二层高的小楼边,抓住窗框上的凸起,脚步轻盈地蹬在墙面上,开始往上攀爬。
没过半盏茶,他就来到了二层屋檐边缘。
他用脚踏住屋檐下方的墙,伸手扒住屋檐上方,脚用力一蹬,靠着臂力和那一蹬的趋势,像只鹞子一样翻身到了瓦面上。他站起身,轻松地拍了拍手上的灰,顺着瓦面来到江岸和港口大道的那一面,人群、兵士、江面和桃花映入了他的眼帘。
拓跋焘怡然坐了下来,忽然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该带个酒囊上来,但一想到自己之前进入酒肆,被当作孩子轰了出来,又觉得没有酒也无妨,如此景致,就算没有酒与水,难道还能减了兴致不成?
如此这般,他从日头偏东等到了午正,又从午正等到了未初,拓跋焘在屋顶上被晒得昏昏欲睡,但到底还是没有离开。
船队的确晚到了。在未半时分,江面上才现出了一片黑点,人群哗然的声音惊扰到了半寐半醒的拓跋焘,他几乎是立刻睁开了眼睛,抬头望过去,只见黑点渐渐化大,变成了挂着风帆的巨大楼船,两艘楼船的周围护卫着马船和斗舰,它们在江面上如同滑翔的飞鸟,轻盈地掠过水面,过了小半个时辰,便靠近了港口。
人群变得热闹了起来,即使在这里,拓跋焘也听到了下方在喊着:“来了,船来了!”
两侧的兵士愈发严阵以待,倒是并没有人敢越过他们的警戒线——毕竟越过的人都被绑缚带走了,恐怕会有刑罚等待着他们——但是鼎沸的人声还是让他们感到了不安。
诚然,十一岁的刺史到任,或许确实是难得,但江陵城万人空巷,这场面他们也没见过几次。
船只很快停靠在了港口岸边,拓跋焘兴致勃勃地看着,他其实见过这般高大的楼船,在饮马长江之时,刘宋的水师就是如此,但这两艘楼船悬挂着刘字大旗和彩幡,倒是不同于那些战船。
稍小的楼船率先停靠在了岸边,一行士兵簇拥着几名文士从舷梯上走下楼船。看到四周这样多的人,这些文士明显也是有些惊讶,其中一名年纪稍长的人转头同一旁喜怒不形于色的年轻人交谈了几句,大袖飘飘地就来到更大的楼船前方等候。
一见此情形,下方的人们也纷纷翘首以待,他们似乎清楚了,他们未来的长官,那位十一岁的刺史,应当就在更大的楼船里。
楼船很快靠岸了。鼓吹的声音响了起来,从遥遥的江边传到了岸上屋顶。
华盖与介士已然就位,船舷一侧,一群人拥着一名少年和一个孩子出现在那里,根据人群发出的声音,那应当是刘义隆无疑了。屋顶之上,拓跋焘立刻精神一振,他站起身来,在眼上搭着帐篷,眯起眼看向那里。
然后他的脑海中蹦出了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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