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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次,她无需人劝,冷着脸将药汁一滴不落的灌下肚去。
有时候娇气任性,只因有人惯着,现在她没有乱来的资本,必须先将身子养好再说。
等到药性发作,她又昏昏沉沉睡了半日。
本以为这一天能平静渡过,却不料太阳落山之时,就是她噩梦的开始。
事后李幼卿想起,过去几年为了在宫中生存,自己也在诸多人身上用过手段。
比如姝云宫的大宫女杜若,太子手下的太监张衡,这些人都收到过她的“礼赠”。
只不过这些“礼赠”,外面包裹着一层蜜糖,里头却是寒气森森,累累白骨。
所以这一次,是上天给自己的报应。
这一个月圆之夜,就是她第二场噩梦的开端。
清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竟上半身不着寸缕,后背紧紧贴着陌生男人前胸站在窗前,大腿后侧被他膝盖顶着。
她正面对着窗户,因着后背传来的力道,上半身不得已微微往前倾。
从这个角度看去,墙角开着一种朱红色,中间有丝状细蕊的小花。
她曾在典籍里见过这种花,其状如丝网,形容妖冶,名为婆娑罗。
这场景实在太过奇怪,她思绪停滞了半刻,又听见一声绵柔的轻唤不知从谁的喉间溢出。
随即听见男人冷喝:“住口!”
这声音,正是宣睿那个魔头!
李幼卿脑子里轰鸣一声,垂眸见一双大掌放在自己前胸,正扣在最敏感的位置,终于控制不住的尖叫起来。
比之昨晚在她受伤毫无反抗之力时占便宜,此刻他的荒唐行径,更加让人作呕!
尖叫声穿透夜空显得格外刺耳,窗外大树上几只飞鸟翅膀发出扑簌扑簌的响声,很快惊起飞走了。
地上的树影悸颤不已,将轻萤月光搅得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