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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眼迷离时她忽然想起那日褚夜宁再给她送来蜜桔时与他说起的慈宁宫老太监一事,那年近五旬的老宦官确实是个疯癫人,只一心扑在赵祖母所留下的那片花草上,深陷其中。
真真假假,何为真?何为假?
秦惟熙再持盏将那烈酒送入口中,抬眸看着窗外的飘冷不防一个轻颤额间感到一丝凉意,她伸出一指腹去摸了摸,竟是一粒碎雪悄然间化为虚有。
耳畔蓦地传来一声低笑。
再一抬头却是对上了一双燃烧着炽火的亮眸,一双又黑又长的睫毛上也落着白白的霜雪。
褚夜宁一手夺过了她手中的酒盏,温声道:“秦洛,不能再喝了。”
秦惟熙坐在那张玫瑰椅上微微歪着头笑:“四哥,你不是应该对我说不醉不归么?”说着有朝着他满身的冰雪看去:“褚夜宁,你没有回家吗?”
褚夜宁一手解去了身覆的大氅,屋子内不知何时已经唯有她二人,他再一声低笑:“秦洛,家在这儿,你要赶四哥去哪儿?”
她忽闪忽闪的明眸看向面前的男人那一双剑眉星目:“……家?四哥,出了这趟街你在拐过两个弯就是了。”
她有板有眼认真的说着。
褚夜宁看得好笑,伸出一手轻轻捏了捏吹弹可破的面颊:“秦家的小惟熙、我的七姑娘,醉酒时好生可爱。”
秦惟熙“嘶”地一声,故作吃痛。
一个眨眼的功夫褚夜宁却将她从那张椅上拦腰抱起走到了身后铺着软垫的罗汉床上。
“那里坐着不舒服。”
秦惟熙一肘支在榻上的花几上,一手轻轻揉着额头。
褚夜宁正欲去外间倒一壶清水见状又回了身坐在她的身后,并伸出双手渐渐地为她轻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