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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先是精准地落在她脸上,快速逡巡一圈,像是在确认什么,然后才下移到她脚边那个看起来装不了多少东西的行李箱上,眉头习惯性地、带着点调侃意味地向上挑了挑。
“这就是你的全部家当?”他几步上前,温热的手臂不经意地擦过她的肩膀,大手一伸,极其自然地接过了行李箱的拉杆,掂量了一下,发出一个意味深长的气音,“哦——这么轻?猜到我要来特意给我减负吗?”
“少自作多情,你不来我就自己搬,所以提前寄了好多过来的。”上川野弥撇撇嘴,不过转头看着他被汗水微微浸湿的额发,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熟悉的、带着阳光和干净皂荚的气息,心底那点初来乍到的彷徨,奇异地被熨帖平整。她从小挎包里拿出印着卡通图案的纸巾,递过去,“怎么跑得一身汗?”
“怕某个方向感为零的大小姐,在你们这迷宫一样的校区里绕晕了,最后还得发布‘寻人启事’。”他接过纸巾,随口说着欠揍的话,指尖却在她递过纸巾时,若有若无地碰触了一下她的手指,带着灼人的温度。
他一边擦拭汗水,眼神一边不动声色地扫过周围,尤其是几个看似也在等待、目光偶尔飘过来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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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明明满是关心却偏要嘴硬的样子,像一只假装巡视领地、实则时刻关注着主人动向的大型猫科动物。心底那点因为陌生环境而产生的不安,瞬间就被一种坚实的暖意所取代。这个人,仿佛天生自带一种让我心安的磁场,无论身处何地。
黑尾对报道的流程似乎比我这个正牌新生还要熟稔,提着那个沉重的箱子,步履稳健地走在前面,带着我穿过略显嘈杂的宿舍大堂,办理入住登记,然后一口气上了三楼。我的房间在走廊尽头,是标准的四人间,此刻到的人只有我,空气里还弥漫着空置许久的、淡淡的尘埃味道。
黑尾放下箱子,环顾了一下这间充斥着原木色家具、略显空旷和凌乱的房间,没发表任何评价,只是沉默地挽起了T恤的袖子,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
“床板高度合适吗?”他一边问,一边已经动手开始调整有些僵硬的床架旋钮,“你们女生东西多,下面空间留大点好放收纳箱。”
接着,他又检查了书桌的稳定性,用随身带的钥匙扣上的小工具拧紧了一个松动的螺丝。甚至还将窗户来回开关了几次,确认滑轨顺畅。
他的动作精准、高效,带着运动员特有的协调性和力量感,仿佛这不是我要睡觉的宿舍,而是排球部里需要他检修维护的器材。
我倚在门框上,看着他在不大的空间里忙碌。一年的大学生活和独自在外历练,让他肩膀的轮廓似乎更加宽阔硬朗,侧脸的线条也褪去了些许高中时的青涩,沉淀下更沉稳的意味。但那份隐藏在看似漫不经心态度下的、几乎本能的细致周到,却如同烙印,丝毫未变。
“专业,最后定了传媒学部?新闻传播学科?”黑尾一边将箱子里几本厚重的专业书籍拿出来,在书架上比划着摆放位置,一边头也不回地问。
“嗯。”我应道。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定下了记者作为未来的职业规划,我多的是对信息洪流、对叙事力量、对人与人之间无形纽带如何被编织与解读的一种深层探究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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