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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我两点睡去五点起来再坐上通往东京都的大巴时,正处于毫无精力的时间段。
有的事情换一种身份做起来就显得自然很多,又或许是我确实肖想了许久,我牵着他的指尖任黑尾将我带到巴士最后一排,我坐在靠窗的位置,侧过身来将头枕在他的上臂,迷迷糊糊对黑尾说了一句:“我睡一会儿…快到了叫我……”
我的侧脸接触到的那一小块皮肤明显地收缩了一下,我感到黑尾的呼吸刻意放轻了很多,声音已经近乎于轻哄,“好。”
我抬起右手轻放到他搭在腿上的右手,带着些安抚意味的用拇指刮了两下他的手背,“不用担心吵到我啦…铁朗也可以睡一会…嗯……反正…有直井监督……”
黑尾应了一声,右手翻转握住了我的手,捏了捏我的手心,“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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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尾铁朗嘴角牵起一个笑,眼神里的光全都溶在黏腻的笑意里,眼前的女孩卸下防备靠在他的身边,眉眼间尽是放松,甚至额头稍稍在他臂膀上轻蹭了几下便沉沉睡去。
上川野弥并不是一个对外界毫无防备的人,相反她对大部分人抱着一种礼貌但疏离的态度,说话的语气,嘴角的弧度,直至用语和肢体习惯,乍一看很容易打好关系,一旦对比她对待真正熟悉的人的态度,高下之见一眼分明。
黑尾并不是粗枝大叶的人,成长环境的原因造就了现在爱照顾人的性格,对队友的身体状况或是心情如何都心细如发的人,又怎么可能注意不到加了十倍关注度的上川野弥。
少女与旁人聊天时都是听多于说,大多时候面带微笑,再在恰到好处时给予回应。和那位经常一起聊天的女生在一起时态度则会软化很多,说的次数会明显地变多,不单是倾听,也开始偏向于分享自己的事。
再亲近一点的人,比如自己,每每在教室门口叫出少女的名字时,野弥转过头来看向他的一瞬间眉目间所有的冷淡和距离感全都如月色一般化开,眸中的光不过在那一刻亮起,整个人都不再像抽离在人群之外,变得鲜活起来。
所谓的喜欢,爱之类的词语,都太抽象,靠辞藻堆砌起来的含义太脆弱,经不起太厚重的思考,只有埋在点滴不易察觉的细节才最戳心。人心并不是坚如磐石的东西,但凡有一些不夹杂念的温柔或是由衷的关切。都会尝试着去放低一下警戒线的。 更何况黑尾铁朗最开始对上川野弥的警戒线就异于旁人。
在第一次相遇扶起少女时她眼神里的欣喜和惊讶,还有一些浓厚的自深深处的情绪,就注定不会是一场平静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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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尾叫醒我的时候我嘴里只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应答声,然后整个人往起一坐,刚睡醒的人还很迷糊,我抓了两把头发,又在包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梳子,扯下皮筋顺手递给黑尾。
“帮我拿一下。”
整理了一下头发后重新束起了马尾,我伸手朝黑尾讨要皮筋,他却没把皮筋递到我手上,反而握着我的肩膀把我扭到另一边,我正疑惑时就感受到他的手圈住我那一束头发,我没说什么便松开了自己的手。
黑尾的右手笨拙地在我的头发上比划来比划去,似乎在寻找一个正确的角度扎上皮筋,明明平时打起排球那么灵活的手此刻却显得不知所措,他最终从右上方套上了皮筋,花了几秒钟思考怎么绕上剩下几圈,然后又把我转过来,仔细端详了一下正面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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