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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我家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和我说:“其实小弥不用那么难过的,我们打到了八强不是吗?”
“可是你心里明明不是这样想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哭过一次的我出奇地冷静。“没有人会甘心止步八强的。”
这条街道上还有三三两两回家的人,我掏出钥匙打开门,“进来坐一会儿吗?”
我从玄关走进客厅,让黑尾坐在了沙发上,而我放下背包,去厨房给他倒了一杯水,我把杯子从茶几上推到黑尾面前。
“ 我昨晚说的,你的情绪没有必要全部自己消化,都可以告诉我的。”
人的感情会随着思考的角度不断变化,我把自己从社团经理的位置抽离出来,我突然想到,坐在我面前的只是一个18岁的高中生,是一个我想要给予他很多很多爱的人。
“其实就像你说的,我本没有必要那么难过,我只是一个社团经理,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旁观者,我没有上场去体验比赛,平时也没有亲自体验你们训练的艰辛,我只是在凭着我的主观感受意识到原来我有那么难过。”
“你是那个付出了很多很多努力的人,是那个站在球场中央的人,是音驹这支队伍的队长。黑尾前辈,你又怎么可能不难过。”
黑尾愣怔着看着我,我才反应过来我在说些什么。上面那些话听起来就像是我在妄自揣测他的心理,显得我好像有多么地了解他。转念一想却觉得我的话非常莽撞地冒犯了他。
我低下头,飞速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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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弥微微低下了头,从自己的角度还能看到她轻颤的眼睫,她说了一句对不起,但黑尾并没有觉得她说错了什么。
那个小女孩好像一直在努力从她的角度安慰他,野弥这两天一直在顾及他的情绪,黑尾向来不是一个感情迟钝的人,相反而言,他是一个很能感知身边人情绪的人。他很明显的感受到野弥的歉意。
“对,我其实有点难过,毕竟拿到了八强,这种话都是用来安慰人的,不赢到最后的话就什么都算不上。”他最后像是放弃了挣扎一样,坦率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受。
话音刚落的时候,野弥就抬起头来望着他。
“对不起,我没有想要加重你的消极情绪的,我只是想让你能发泄出来。”她小心翼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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