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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蛰就这面前的镜子清晰的看到了王震球的身影,见他从头到脚奢侈又精致的打扮,心想哪来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讲究人?
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从台子上,捡起一个塑料杯子往水龙头里接已变温的水,又往蓝色的牙刷上挤了点牙膏,刷起牙来。
她还有点困,靠在洗浴室旁修葺的瓷砖上,半阖着眼,刷得要多慢有多慢。
王震球在她身后喊:“早饭吃什么?”
林惊蛰刷着牙,含糊回道:“不想吃。”
王震球“哦”了一声,明白了。
他拍拍手,很懂的样子:“你要喝粥?”
林惊蛰赶紧吐了嘴里的泡泡,强调道:“我不吃!”
王震球当作没听到,他转身就从窗口上跳了下去。
林惊蛰吓得立刻放下水杯,追了上去,只见这家伙直接从五楼的窗口“飘”了下去,金色长发散开跟降落伞一样,然后轻巧地落到地上。
林惊蛰从窗口探出半个头,半短的头发在重力的加持下贴着她的脸垂下来,她脸上的担忧之色一闪而过,差点忘记王震球这个不作不死的家伙是个异人。
她喊道:“王震球!”
王震球被她喊得有点懵,回过头,摆摆手,又挂上笑脸,潇洒俊逸,双手在嘴上摆了个喇叭的形状,朝她喊道:“爸爸给你带饭,等着哟。”
林惊蛰愤怒地回道:“给我滚!”
王震球哈哈大笑。
两个人隔空对喊,声音大到扰民,好不容易送掉倒霉孩子回家补觉的妈妈们又得遭受这等摧残,不由骂道:“哪个瓜娃子在喊?喊个屁!”
林惊蛰果断关上窗,把骂声全部送给王震球。
她又回去接着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