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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夜（上）（第2页）

“什么时候的奶？”

“午后挤的，一直放在冰箱里。”

“哦。”林清点点头。一般洛许每天会挤三次奶，早晨起床后，午饭后，以及睡觉前。

她托托两颗沉甸甸奶团，感觉已经充盈，“那就不是那么新鲜了。”

洛许愣了一下，想要关火起身去拿空瓶子。“那、那我现在再挤新的。”

林清把他揽在怀里，没让他离开。“晚饭都快要好了，何必那么麻烦。”

她把手拿出来，已经被他的体温暖热，还带了一股奶味在手中。她解开洛许毛衫的第二颗扣子，往旁边一拉，就把他一边奶子拉了出来，好像是在衣服上开了个洞似的。

“这样就很方便了。”

挤奶的事已经干了无数遍，闭着眼她都会做，此时趴在洛许的肩头，从后向前看着从乳尖射出去的一道弧线，刚好射进锅里。

平时洛许的奶水太多，慢慢就没那么羞耻，也会把他分泌的奶水当做做饭做甜品的原料，可是像这样“就地采集”还是第一次。

他从外面挽着林清的手臂，脸上热热的，头也偏过去，有些羞于看这一幕。

可是奶液溅落的声音却又无比清晰，完整地敲在他的耳膜上，不容忽视。

林清挤着右边，左手又在衣服下揉捏他左边那颗，揉得奶粒都硬起来。

“你要看着呀，不然我不知道要挤多少你的奶进去。”林清在他耳边一字一字的说，故意放慢节奏，加重某几个字。

洛许被迫张开眼睛，往汤锅里撇了一眼，原本清澈的汤底已经变成乳白色，“够了够了。”

“够了吗？”

“嗯。”洛许咬着牙点头，再挤下去，他就要站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