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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狗的气。
我别开头,道:“气我自己。”
“气你自己什么?”
“气我没出息。”
子烨仍不解,上前一步,注视着我:“究竟出了何事?”
我看也不看他,沉默片刻,道:“你这几天去了何处?”
“去了扶风。”他说,“我老师杜行楷病了,回家休养,我去看看他。”
原来如此。
莫名的,我的心定了许多。
我转回头来,瞪着他:“你也不告诉我一声。”
“如何告诉你?”子烨道,“我那日离开学宫之后,得了这消息,即刻赶在城门关闭前启程上路。知道你我之事的人,只有吕均,他跟着我离开了,也不能籍着他人之手给你递信。”
说罢,他诧异道:“我曾派人向学宫里的博士告假,莫非他不曾说?”
“我为何要向博士打听你?”我又瞪起眼,“我又不识得他,平白无故问起你,人家难道不疑?再说了,我怎知你曾向他告了假。”
子烨无言以对,露出无奈之色,挠了挠头。
“此事是我思虑不周。”他说,“对不住。”
我“哼”一声,扭开头。
冰面上,那些人仍在嬉戏,笑声隐约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