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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届时本宮若要追究,你就是假传圣上?口谕之人,枉你生在皇家,却如?此蠢笨。”
六皇子赤红着脸,奋力挣扎,但他一养尊处优的皇子怎么敌得过日日操练的侍衛,“我?有御赐金牌在手,你们谁敢动我?!!”
太子抬步往诏狱里头走,紧绷的下颌轻抬示意?郑更拿走那枚金牌。
郑更人雖是大老粗,但官场这么多年,可比六皇子要灵光许多。
“六皇子身体不适,拿不稳陛下金牌,臣替殿下收着。”言毕,铁掌一抓,如?抓小鸡崽子般提起六皇子的后脖颈,拿下金牌,将人往侍卫手里一扔,“送六皇子回宫!”
太子来得还算及时,云棠没能当成死?鬼,在东宫昏昏沉沉三日,头依旧疼得像炸开的瓜。
极少的清醒时刻,她都恨不得把自己敲晕过去。
如?此折磨,还不如?当死?鬼,穷点丑点她都认了!
陆思明这几日也时常过来,云棠是吃了他送的东西才中毒至此,而那日的菜肴他也吃了,唯一的不同便是那一碗药。
雖不信太子会?对云棠下手,但那药是他吩咐的,他脱不开这嫌疑。
清月在事发当晚就已被太子拘了起来,但审讯之时,太子不允任何人旁观,这让陆思明愈发怀疑太子。
方太医医術有限,支支吾吾不敢下诊断,连夜飞鸽传书将已致仕养老的师父,前太医院院判-雷知明请了回来。
雷知明已至耄耋之年,须发皆白,但身子骨一向健朗,又精于饮食保养,走起路来倒比那个不成器的徒弟还要稳健、轻快些。
他落座榻边,伸出两指搭在云棠的手腕上?,闭眼探脉。
太子垂候一侧,见?他睁眼,收回手,连忙伸手搀扶,姿态十分谦卑。
“雷院判,如?何。”
两人行至外间,挥退旁人后,他瞧着殿下面若寒霜,心中不免胆怯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