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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跪在卫宴洲面前,没有装可怜,更没有夸张,只说:“皇后娘娘多有为难,臣妾气不过怼了两句,劳动陛下,实在惭愧。”
这一个哭闹,一个沉静。
差别立马就体现出来了。
谢念瑶还不服:“你那是怼?你是恨不得阖宫上下笑话本宫!”
卫宴洲的手腕被她摇晃来去:“陛下,就连兄长听了都气不过,您要替臣妾做主啊!”
程宁压下睫羽,暗道蠢货。
自己与欧阳曦争执也就罢了,她还恨不能将自己兄长拉下水,是觉得谢家命太长了?
果然,卫宴洲道:“哦?谢爱卿也觉得女人家的口舌之争,当真了?”
谢念锦恨不能回到方才,将贸然出手的自己掐死。
也恨不得将那个拼命引火的妹妹掐死。
谢家最近的境况还不够危险么?为什么非得争一口气。
更何况,卫宴洲这么问,就已经说明,他认为这是女人家的小打闹。
他自己都懒得管。
谢念锦颤颤巍巍地跪下来:“陛、陛下恕罪,臣方才也是一时情急,本不该插手。”
“兄长!”谢念瑶难以置信:“你竟然”
竟然连兄长都不替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