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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岭扭头朝着门口看去,看到了走进来的晏清鸣。
江岭如今的模样着实狼狈,原本干净的衬衫上染了血污,脸上也有一些不大的创口,这些伤是因为谁而受的不言而喻。
他看向晏清鸣的眼神里也糅杂了些许委屈,配上那乖巧的样貌,说不出的无辜可怜,与一旁脸黑的和锅底似的疯狗形成极明显的反差。
晏清鸣虽然早就知道齐肖霖回来了,可是在看到齐肖霖就这么站在屋子里的那一刻,心脏还是不受控制的一颤。
他的视线从江岭身上收回来,看向一旁的齐肖霖,状若无意似的开口道,“体罚下属呢?那我就不打扰了。”
言罢就要上楼,齐肖霖怒声制止道,“你给我站住!”
晏清鸣停住脚步,扭头看向他。
齐肖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今天去哪了?你最好给我说个合理的理由出来,不然我饶不了你!”
晏清鸣静静地看着他,幽幽吐出一句话,瞬间让齐肖霖怒意暴涨。
他薄唇轻启,“我啊,出去偷人了。”
“晏清鸣!”
齐肖霖朝着晏清鸣大步走来,大手一推,直接将晏清鸣按在墙上,目眦欲裂,眼神猩红骇人。
“你他妈惹我生气最好有个度!”
晏清鸣总能一句话就能把他气的理智全无,明明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即使这样他也受不了,不得到自己想听到的答案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的注意力从江岭身上尽数转移,江岭安全了,可晏清鸣惨了。
肩膀被按的骨头咯咯作响,即将断裂的疼痛让他的脸色白了几分。
眉头不自觉的因为疼痛皱起,他看着齐肖霖,眼神中的不悦已经不再掩饰,“兔崽子,我去哪里为什么要受你的限制?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