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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3页）
就算之前有过什么，应该也早就不剩了吧。
周凌和叹了口气，他有点不甘心，可又好像有点认命。
“可能只是‘你’很久没有见过他了。”周凌和看他，“琉夏，所以是他吗？你喜欢的味道。”
“我不知道。”琉夏低着头，脚尖踢了踢路边的台阶。
天气已经彻底冷了下来，呼出的气息都伴着白雾，路边草坪只剩下杂黄的野草，蔫蔫的，耷耷的。
“我不知道，还喜不喜欢他……”
还喜欢吗？还可以喜欢贺律之吗？
到最后，他已经不敢再走任何一步。
他不由得摸了摸脖子，空荡荡的。
也许有什么在他扔掉项链的那刻就被一起扔掉了吧。
“可能他也不喜欢我吧。”琉夏故作轻松道，“好像一直都是我缠着他。”
是吗。
那你要这么说的话，连周凌和都不这么觉得了。
隔日，在去图书馆的路上，琉夏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他迟疑着接通。
“您好，请问是琉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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