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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振伟立刻带着药铺的伙计上堂来,伙计从未见过县令,紧张的声音都在抖,却还是说明了事情缘由,就是崔家的小厮去药铺买的。
人证物证具在,张春雨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即吓得看向旁边的崔智明,“夫君,你说句话呀,事情不是我做的对不对?”
“大人,近段时日崔家妾室时常到我的铺子里,每每都是买一盒香膏就走,行径可疑,就连百姓们都说他来的古怪蹊跷。”季时玉说,“他从前就语出嫉恨之言,碍于他是客人不好多说什么,没想到崔家竟做出这样的事来。”
张春雨大惊失色,“季时玉,你不要胡说八道,我经常去的原因是什么你不知道么?分明就是你”
季时玉淡淡看着他。
张春雨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他不敢继续说了,那些话如果说出口,崔智明就更不可能管他了。
他只能吃这哑巴亏。
“张春雨,你可有话要说?”赵县令一拍醒木,冷冷看着堂下的人。
“大人,真的不是我做的!我经常去铺子里是因为我要买东西,可我真的没有做这样的事!”张春雨冤枉的很,“我真的冤枉啊大人!那些药、那些药是”
眼看他要供出自己,崔智明冷声道:“大人,此次是我管教不严,没想到他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我回去就会一纸休书,与之划清界限。”
张春雨瞬间如遭雷击,这明明不是他做的,而且这和他们当初说好的根本不一样!
当时明明说不管怎样都一定会保下他的!
他冷眼看着崔智明,此刻终于体会到了之前崔管家的寒心与可笑,他怎么会信这样的人?
从以前就该看出来他这个男人从未真正在意过他,用尽一切手段,也只不过是把他哄到手,现在即将威胁到他的利益,他就一脚将自己踢开了。
“大人,草民真的是冤枉的,草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即便从我身上搜出那药,可我还没有做,但不管大人如何判决,草民都愿意承担。”张春雨心如死灰。
如今证据确凿,就算他反咬崔智明一口也无法将他扳倒,而崔智明离开后竟然还会对他的家人下手,他没有办法,只能自己承担。
季时玉冷眼看着他自我感动,他不会真以为自己不将崔智明供出来就能让他的家人高枕无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