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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山点点头,他幼时上得几年蒙学,参了军也时常追着识字的招生请教,寻常的词字也是识得的,且还有幸读过几首诗文。
江禾冬十分惊喜“那你可会写我的名字?”
他又低下头闪躲着视线问道“你可能教教我么?”
林嘉山将人推进里屋,翻找出牛顺送他的文房四宝,自身后将人完全笼罩,带着他的手,一笔一划郑重其事地在纸上写下三个大字。
江禾冬盯着墨痕喃喃道,“禾字这样难写么”看上去笔画竟这样多!
只见纸上赫然写着“林嘉山”,林嘉山承认他私心作祟,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地应道“嗯,是有些复杂。”
江禾冬在桌上描摹了半晌,林嘉山盯着夫郎指尖不断游走,一遍遍的,都是自己的名姓。
忽地,他听见身边人羞赧地咕哝一句,“那,那你可能教我写你的名字”
这声音细如蚊呐,却叫林嘉山心神惧震,他被人揪住心脏搅弄半肚子坏水,此刻胸腔酸酸麻麻的。
他垂下眼眸,抿着嘴温柔道,“不急,待你习得了这三个字再说。”
【作者有话说】
山啊,你就欺负人不认字吧:(
25 垦荒
既买了地,就该紧锣密鼓地预备垦荒,眼瞅着就要到冬日,那时节天寒地冻的不说,土地也冻得生硬,不好开垦。
一行人挑着担子、锄头、铁锹等农具到了那片地,地上覆盖了一层层落叶,拨开枯黄的枝叶,露出底下坚利的碎石沙砾。
的确实多年无人打理的荒地。
今日放晴,不算很冷,大家哼哧哼哧卯足了劲干起活,还热得额头上直淌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