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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以臣停不下来,性器重重顶到最深处再全部拔出来,每次都是在秋千抵达最高点时,捧着余停的肉臀再度狠狠肏进去。
beta退化的生殖腔完全被alpha肏开了,龟头把那个小小的生殖腔当成肉套子一样,肏得几乎变形。
每一次进出都是夯实到底,不留任何余力,胯下紧贴着beta的臀部,犹如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
“嗯嗯啊”余停没什么力气,只能撅着屁股挨肏,任由alpha用那根驴吊一样的大肉棒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龟头重重擦过前列腺时,总是让beta爽得泪水直流。
肠穴本来不如花穴那般容易流水,但余停是个天赋异禀的双性人,肠肉紧紧缠着霍以臣火热的阳具,生殖腔口恬不知耻啜吸着alpha的蘑菇头,alpha喉间不断溢出性感的声音,欢愉被拉到顶点,悬浮在上空,仿佛没有休止。
太激烈了,前面花穴里流出的水还被大葡萄堵在里面,敏感的龟头时不时蹭到秋千上,那一瞬间发麻的感觉电得余停想拱起腰部逃脱,却被alpha当做是迎合,反倒干得越发起劲了。
“不,啊哈”余停用尽全身力气才握住自己的性器,但他手抖得没办法撸动,只能保护自己的龟头别让蹭到藤编的秋千上结果没成想,小穴内的葡萄仿佛有生命一般,居然在里面乱窜起来。
alpha用鸡巴狠狠擦过前列腺时,秋千正好到最高点,前面小穴没有完全剪掉的葡萄蒂也重重戳到余停的敏感点,手再也无法保护龟头,余停高高扬起脖颈,眼神涣散着开始喷射精水。
白浊喷溅得到处都是,星星点点落在地上,蓝花楹摇摇晃晃,似乎在感谢来自人类的“馈赠”。
晚风吹拂,蓝紫色的花瓣落在头顶身上,贴着余停汗湿的白皙身体,呈现一种妖异的美。
甚至有花瓣落在alpha棒身上,随着他的进出被送到肠穴里,然后捣烂成蓝色的浆糊,被龟头带进带出,成为性爱的润滑剂。
霍以臣单脚点地,控制着秋千往前荡,因为惯性他甚至不需要使力就能把余停肏得高潮迭起,哭着喊着叫他老公。
布满青筋的肉棍占据了紧窄的甬道,生殖腔里的嫩肉填满伞冠上的沟壑,这简直像是给他量身定做的飞机杯,没有一处不让他满意。
“老婆,嗯,老婆我爱你,哦,老婆”光洁的背部被alpha留下一个个粉色印记,他肆无忌惮地抒发自己对beta的爱意,利用自身的重量,整个人几近骑在余停屁股上,在荡起的秋千占有这这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
“嗯啊,老公,老公”余停泪眼婆娑,无意识地跟着霍以臣乱叫,他彻底陷入这场性欲的狂欢里,任由自己被当成性爱娃娃,成为收集精液的容器
“喔,射了,老婆,腿张开,老公要在你生殖腔里射精,嗯,精液都喂给老婆的生殖腔。”
霍以臣说完忽然低下头,对着那个早就诱惑他半天的腺体,狠狠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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