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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见他心神恍惚,放下扇面,捉住他的手,纠正他写字方式,试图拢回他的思绪。
写到一半,楼枫秀忽然一把抽开手,将笔塞到他手心里,闷声闷气道“无聊,我?不学了?。”
说罢,猛然起身。
阿月并不拦他,洗笔道“好,你稍作休息,便来帮大?娘打粘糕吧。”
有客人吗?打个屁!
楼枫秀还没找好由头拒掉赶紧走,李大?娘当即提了?石凿子?递了?过来。
“来一份红豆粘糕。”
来客不熟,但此?一句堪称悦耳。
摊前终于迎来第?一位光顾的客人。
这厢说罢,看见握着石凿子?的楼枫秀,藏在头发丝的眼睛微微抬起,阴沉沉的向他。
那个神态,大?概是在物色哪个不顺眼的,准备一凿子?爆头。
“不,不要了?。”来客拔腿就跑。
楼枫秀已经很?努力佯装和善,僵着嘴角挑起笑意,却不想?效果奇差。
一股无名之火升起,他握住凿子?,抬腿跳过摊位,在下个拐道前,一把拽住那跑掉的来客。
那倒霉的客人欲哭无泪,迅速掏出怀里荷包。
“爷,爷,我?错了?,别打我?,都在这,都在这!”他慌里慌张拆荷包,露出几颗碎银子?“荷包我?娘在世前绣的,我?就这一个念想?了?,您,您留荷包给我?就成!这不值钱!”
楼枫秀没有伸手接银子?,而是从他手里抽走荷包,那客心如死灰,没敢试图抢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