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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余的身上连着各种仪器,导线蜿蜒如蛇,监测屏上的波纹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他痴痴地望着窗户,盯着倒影中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艰难地抬起手仪器立刻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他猛地将手掌按在玻璃上,仿佛要穿透那层冰冷的阻隔,抚摸侧影轮廓。
“时降停他还在你看,他在看着我”
护士惊慌地冲出去喊医生。
江余的精神,已经崩溃了。
他是精神病人。
当精神科主任匆匆赶到时,江余已经将额头抵在窗户上,沉沉昏睡过去。
“创伤过大,导致身份识别障碍。”主任深深叹了口气,“热恋中的一方突然离世,幸存者有时会无法接受现实,甚至将自己的倒影错认为逝者这是一种极端的心理防御。”
他们决定采取保守治疗让时间慢慢冲刷记忆,直到江余能自己认清:时降停已经消失了,而倒影里的,只是他自己。
这段日子里,很少有人来探望江余。
医生建议减少外界刺激,尤其是那些会让他想起“那一天”的人比如江母,比如老刀。
因为他们,正是导致时降停灰飞烟灭的“帮凶”。
只要见到他们,江余就会想起
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这一天,江余依旧靠在窗边,目光涣散地凝视着玻璃上的倒影,仿佛那里真的藏着一个灵魂。
突然,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