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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阮不自觉地后仰躲避,但鼻子却敏锐地嗅到一股十分好闻的香味,那香味很淡,像是凛冬中雪松散发的寒意。
这味道和记忆中明园的熏香一模一样!
顿时,唐阮的心跳如同鼓雷一般,她张了张嘴,嗓子却干哑得说不出话来,透过有限的视野,她看见一双黑色的皂靴步步紧逼,熟悉的滚烫身躯将自己完全笼罩在内。
在这一瞬,脑中飞快地闪过方才的画面,无论是下轿、过火盆、拜堂,全都有这双皂靴的存在。
这不是李三七!
借着红盖头的阻拦,唐阮迅速拿起胸前的口哨,用力一吹,尖利的哨音响彻屋中,外间却久久不见脚步声传来。
有极轻的冷笑声传来,而后头上的红盖头便如同破布一般被扔到床脚,男人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的新娘,字字冰寒,“娘子,也想给将我打一顿扔出去?”
她没有闻错,正是先生。
但唐阮从来没有见过这般阴沉的先生,不仅声音带着寒意,脸色也难看的可怕。
尤其是此刻,他穿着大红色的喜袍,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模样她不自觉的便怂了。
唐阮抿着唇角,干巴巴的为自己开脱,“其实,我可以解释的”。
四爷抬起那张粉白的小脸,只觉得她的气色好到让人心绪郁结,“解释!”
唐阮虽然瞬间滑跪,但这么短时间内她的脑子实在想不出合理的解释。
难道她要说觉得背靠着十三爷这个大树好乘凉,并不将佟家放在眼里吗?
“呵呵”她心虚拽上男人的衣摆,“真、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死脑子,快想啊!
看着唐阮吞吞吐吐的模样,四爷的眼底愈发幽暗,他强压着心底的戾气,垂眸看着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