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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热的天跑什么。后面还有人呢,我们早到有什么用啊。”
像是法不责众一般,知道后面还有更慢的人之后,他们也不着急了。
教官从始至终都没催促,只是默不作声地在队伍前面徘徊,哪怕人齐了,他也没有下文。
日光劈头盖脸地照射下来,沙子路上本来就没有植被,看不见绿意,本就焦躁的心愈发烦闷了。
大概站了七八分钟左右,队列中终于有人憋不住了:“教官,别的班都去训练了,我们还不开始吗?”
“那别的班都准点集合了,你们班怎么做不到?”
原来是因为迟到的事让他们集体罚站,他口吻严肃,与上午跟他们说笑的样子截然不同。
队列很安静,有些人知道是自己动作慢耽误了时间,却不敢第一个站出来主动承担责任。
教官的眼神从他们身上一一划过:“既然知道要迟到了,为什么不跑几步,还在那儿慢悠悠的走?”
或许是没有底气,这话就跟石沉大海一样,仍旧没有激起声响。
在军训基地工作的人基本都是从集体生活中出来的,他们看不惯一切推诿责任、缩头缩脑的行为,对于那种懒散没有凝聚力的班级,他见多了,纵使此时他们才重新成为一个集体,但他始终相信,学校在高一的时候把他们带到这里,肯定有他们的道理。
“负责人出列。”
林沚宁和程遂从队列里出来。
教官侧身,冲着绿色的铁网那儿一指:“操场三圈。”
指令一出,队列中终于有了轻微的议论声。
“教官,我可以作证林沚宁提前十五分钟就到集合点了。”陈纾麦首当其冲地替林沚宁说话,她声音很轻,有着明显客服恐惧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