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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他那处走了几步,温热的水流滋生片片雾气,玻璃上雾蒙蒙的,只能看到对面一片黑影。
她伸出手指擦出一个小小的圆,透过那点清明的玻璃,看到陆秉钊略红的耳尖。
“我还没和人一起泡过澡。”
一句话,陆秉钊的脊背硬了,擦拭浴缸的手臂停在那处,半天才继续。
“好。”
霁月勾唇,就知道第一次,对哪一个男人都有着致命吸引力。
别管是什么第一次,只要是第一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躲过。
调整水温,等待蓄水的过程会很漫长。
霁月就站在干湿分离的站室里,隔着玻璃看老干部试探水温的背影。
雾气一遍遍晕深玻璃,她很固执的一遍遍擦干净。
最后一次,陆秉钊转身,只看到霁月一片模糊的粉白躯体,细小的指腹压着水雾,慢慢描出一个不大的爱心。
似乎觉得那颗心不好看,她又静静等着新一轮雾气淹没,再沿着原来的轮廓描绘细致。
渐渐地,爱心越画越大,逐渐能够容下他的脸。
隔着玻璃,他看到她的眼睛,清透,干净,没有一丝一毫杂质。
陆秉钊沉默,心头涌出的,是层出不穷的无力。
脑海里有两道声音,一道在说:你疯了,你居然在和你侄子共享同一个女人。
另一道:把她留在身边,别让任何人将她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