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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微微惊讶,但很快平复。
云棠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枚鸽血红红宝石戒指,宝石硕大透亮,围镶一圈钻石,精美绝伦。
云棠侧头看向黎淮叙。
黎淮叙温和道:“这枚戒指是当年外公和外婆结婚时,外婆的嫁妆戒指。创立信德后有过艰难时期,外婆用这枚戒指抵回七千万港币,帮信德渡过难关。信德上正轨之后,外公又花了近乎一个亿赎回这枚戒指。再后来我阿妈出嫁,外婆就把这枚戒指传给了我阿妈,现在 ”他看着云棠,笑意浓重,“归你了。”
云棠眼眶泛起潮热。
黎淮叙从盒中取出戒指,戴上云棠的无名指。
戒圈契合,像是为她量身定做。
宝石血红,像她指节绽放开的一朵海棠花。
“谢谢外公,”云棠说,“我会一直戴着它。”
进门,穿过正堂到后院,黎淮叙带云棠走进后面一间单独的房。
这里面是祠堂,摆外婆和楚晚侬的遗像。
黎淮叙燃了三根香。
“阿妈,”他对遗像中那个明眸皓齿的年轻女人低低说,“这是云棠,我的未婚妻,我们准备结婚了,”黎淮叙微微低头,似乎在克制汹涌的情绪,“阿妈,你的仇我为你报了,希望你别怪我无能,拖了这么多年才刚刚解决这一切。”
他低垂着头,久久没有抬起。
在云棠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黎淮叙紧绷的下颌角。
他后槽牙咬的很紧,在脸颊边侧隆起一团骨骼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