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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起云棠,大掌托在她的大腿下面。
黎淮叙将云棠摁在门板上,手掌摩挲滑嫩的大腿肌肤。
唇齿又交叠。
意乱情迷。
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以一种极为亲密的姿势,所以有些变化已经能够清晰感受到。
云棠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她向后挣开些缝隙,双手抚上他的脸。
云棠的唇被黎淮叙吮到有些微肿,唇上尚有水光,殷红到好似要滴出血。
“我很想你。”她与他额头相抵,轻轻说。
“所以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一走两年,连一句话都没有,”黎淮叙忿忿的去掐她的臀肉,“还说我是铁石心肠,我看你才是真的狠心。”
他掐的不痛,但确有另外一种异样感觉自小腹深处翻搅着涌动。
云棠下意识扭一扭腰。
黎淮叙眸光蓦的发暗。
“我觉得我自己的事业做的还不够大。当时既然说过要先过好我自己的人生,肯定要做出些名堂才有底气再站在你面前。”
闻言,黎淮叙克制住叫嚣的冲动,一字一句说:“底气不在于事业做的有多大,「独立」才是你最大的资本。若你真要等到事业做到同信德一样的规模才肯回来找我,”他一顿,又闷闷笑起来,“只怕我已经变成一个八十岁的老头了。”
他笑着看她,云棠却有些心酸。
她指尖轻抚过黎淮叙高耸的眉弓,又停落在那双狭长迷人的眼睛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