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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棠在灯下时间太久,一时无法适应这片漆黑。
她伸手去摸索开关,指尖触到的却不是墙,而是工整衬衫下骤然绷紧的胸膛肌肉。
‘咔嗒’一声,门被关上。
接着腕骨骤痛,云棠被拽得踉跄抵墙,整个人被压进墙体与黎淮叙之间的狭小缝隙。
黑暗中,他的气息靠近,像热浪将她包围。
“体检报告看过了吗?”黎淮叙低头靠近,呼吸吐纳落在云棠耳垂和颈侧,引她颤栗,“还满意吗?”
“黎董……”云棠声如蚊讷,尾音发抖,像在求饶。
他的手臂猛的紧箍云棠的腰,骤然将她摁在怀里。钢箍般的钳制让云棠几乎无法喘息。
隔身上一层轻薄布料,云棠甚至能感受到小臂上虬露的青筋。
“阿棠,你叫我什么?嗯?”最后一声从鼻腔轻轻喷出,像有钩子,轻而易举蛊惑走云棠的三魂六魄。
“淮叙……”
她没说完,吻已经落下来,黎淮叙带了些惩罚的意味,动作粗暴,扯的云棠嘴唇发痛。
这一个吻激烈但短暂,片刻就停。
“不对,”他喘息声渐粗,鼻尖贴住云棠的前额,大手叩在她脑后,“再说。”
云棠无处可逃。
“……阿笃。”她举旗认输,启唇说出他想听的答案。
云棠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软下去,腿脚打晃,只能伸臂勾住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