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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我也不能放你走,你怀着孩子若是被摄政王知晓,他派人来谋害你的时候,一旦交手,你和孩子很可能会出意外……”
“墨庭,你还生我的气吗?”宁殊小心翼翼地问道。
沈墨庭垂下眼睛,抿了抿唇。
这一段日子,他过得很艰难。被宁殊如此对待,怎么可能不生出半点怨念和愤恨?只是都被汹涌的爱意覆盖和压住。
可宁殊的字字句句,哪一点不是为他和未出生的孩子考虑?
“以后有事情不许再瞒着我,否则我就带着孩子离开你,让你再也找不到我们。”沈墨庭眼圈泛红,故作恶狠狠地威胁道。
宁殊闻言却双眼笑得弯弯,眼底满是偏执和占有欲:“那可不行,你要是还想要跑,我就只能又把你囚禁起来了,你恨我也好,讨厌我也好,反正我绝对不可能让你离开我。”
“你”沈墨庭双颊滚烫,羞耻不堪地垂下眼,正要说些什么,却浑身一僵。
他的右手慢慢地伸向裤子,右手留下湿痕。
宁殊发觉沈墨庭的异样,关切地问道:“墨庭,怎么了,孩子又踢你了?”
沈墨庭平静地看了一眼宁殊:“殊儿,我生殖腔的羊水破了,我好像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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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的红色灯光快要亮了一晚上, 宁殊一夜都没敢阖眼片刻,满脸焦炙地在长廊外走来走去。
身侧的宁岫忍不住劝道:“陛下,您还是去休息一会吧, 如果有任何情况,我一定会马上通知你的。”
宁殊却是脸色难看地摇了摇头。
沈墨庭在虫族战场上身受多处重伤,腹部因为受到过重的外力冲击,连生殖腔内部也受到了过重的外力冲击, 这一胎本就胎位不正, 随着孩子月份渐大很有可能因为内出血而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