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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躁与困惑攀上顶点,宁一宵走过去,有些残忍地扯下了遮蔽苏洄脸孔的衣服,将那件属于自己的衣服紧紧攥在手里。
苏洄发红的双眼满是错愕,他还在大口喘息着,脸色绯红,浑身湿淋淋的,像尾搁浅的鱼。
他看上去没反应过来,又好像在细细分辨什么,渐渐地,眼中蓄起水光。
“对不起。”苏洄气若游丝,落下眼泪的瞬间用手擦去,又轻声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道歉?”宁一宵的声音还是很冷。
是为拿着他的针织衫自渎而道歉,还是为这些年的不告而别道歉。
苏洄不说话了,他试图支起身子,但身上乏力,差一点从沙发上滚下来。
最后还是宁一宵接住了他。
他恍惚间嗅到了久违的冷杉气味,很浓郁,头愈发痛起来。
“宁一宵,你不用管我……”苏洄的语气很慢,有些自暴自弃。
“你还爱我吗?”宁一宵突然问。
苏洄愣住,眼神躲闪,心口疼得厉害。他很想保留一点体面,却连这一点也做不到。
他甚至说不出口不爱,只能轻轻摇头。
“那你为什么哭呢?为什么需要我的信息素?”
苏洄皱了皱眉,抬起头,眼圈很红,盯着宁一宵的脸。
“因为我发情期到了,没有抑制剂。”
宁一宵笑了,眼睛却还是冷的,“你可以求我,我比抑制剂有用多了,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