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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念也僵直地拢起手,脊背拱起,不受控地往后退。
徐牧喃喃:“难怪……”
他猜测,可能是畸形器官的存在,导致对方在族群遭遇过不好的事情,比如其他兔子的嘲笑或者欺负,有恐惧心理,自卑于自己的身体。
“我不是故意要看你那个地方,刚才真的是意外。”徐牧见垂耳兔鼻尖翕动,声音越来越轻,“而且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如果有谁因此嘲笑你,那就是他们的问题。”
柏念也怔怔地看着青年。
徐牧被看得心脏软化成一滩水,灰蓝色的眼睛像有魔力一般。
“你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兔子,我很喜欢你,他们不喜欢你是他们没眼光,我觉得你很特别,开心点,好不好?”
柏念也哑然,他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心情复杂。
对于自己畸形的身体,要说完全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否则他也不会被对方发现时掉眼泪,拟态再怎么容易情绪失控,归根到底,是他心里有道坎卡着。
但这么多年过去,修炼成一个成熟的大人,坎过不去,又除不掉,只假装它不存在。
柏念也沉默许久,忽然伸出手,轻轻碰了徐牧的手,又快速缩回。
像在说‘好’。
徐牧受宠若惊,兔子肉垫的触感转瞬即逝,但仍有残留的错觉。
他攥紧手,压抑住激动,“要不要再踩一遍?你的爪子好软啊……”
柏念也:“……”
对方神色冷淡,但说出的话却和变态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