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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在。”
禁军侍卫统领快步走至殿下,跪将下去。
“你来告诉她们,老二老三?今日?在忙什么?”
“回陛下,二殿下与三?殿下于今日?申时前?后出宫,直奔城外。”
宋皇后面色稍霁,刚要接话。
丁畅真冷面冷言:“臣已查知,二位殿下出城后,便在流民?居处彻查,只为寻找一位今日?午时在城外义诊,面覆帷帽的绝色医女!”
“……!”
话声一落,宋皇后和安贵妃齐齐变了脸色。
而下首长案后,原本不动如山的谢清晏长垂的睫羽微颤了下。
他蓦地掀起眼帘。
谢策朗声笑了,左右一望:“听,这就是朕的好?儿子流民?盈街、怨声载道,他们打着关心百姓、为朕分忧的名号,却?是在找一个女人!”
“砰!!”
扬起的袍袖回落,重?重?拍在了面前?御案上。
重?击之下,连带着金樽都跟着颤晃,飞溅出几滴酒水来。
“皇子如此德行,朝中还叫朕立储?他们当得起储君之位吗?!”
殿内一众宫女侍卫太?监尽数吓得一僵,更有上酒的宫女哆嗦了下,手中杯盏落地,失声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