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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沈云岫猛地拧身避开,只见一支淬了毒的弩箭擦着肩膀飞过,钉入旁边的槐树干,尾羽还在嗡嗡震颤。
远处传来马蹄声,显然是刺客的接应到了。
待火势扑灭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
沈云岫蹲在焦黑的柴房废墟前,用银簪挑起半块烧剩的木牌。
上面“胡记米行”四个字虽被熏黑,却仍清晰可辨。
许怀夕递来一方干净的帕子,目光落在他染灰的鬓角:
“三皇子这是要断了我们的后路。若粮仓被毁,天灾时拿什么赈济灾民?”
“断后路?怕是想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沈云岫捏着木牌冷笑。
用过早膳,沈云岫便要启程。
阿福抱着一盒东西站在马车旁。
他是后半夜到庄子上的,齐老派人支援,他才知道自家公子也回来。
他想把自己积攒的银钱给沈云岫。
沈云岫没要。
“公子,你移栽的木瓜树,阿福会小心照看的。”
昨天那群歹人差点少到了移栽的木瓜树。
沈云岫当时心情低沉不已。
马车行至庄子转角,许怀夕掀开窗帘回望,只见阿福仍立在青石板路上,身影被晨光拉得老长。
人生总是会有几场离别。
有些事也是没有办法的。
不过阿福确实很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