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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酒一愣:“不是啊,太岁是肉灵芝俗称……”
黄金叶也嗤笑:“什么狗屁俗称,扯淡。名字和用途都不一样,怎么就是一种东西了?古诗遗传下来都有误传,更不要说这种无依据的事儿了。我还说皇帝是我的俗称呢。”
“行了,这个有什么好吵的!不看看时机吗!”
好彩烦躁的打断他们:“我还是觉得那个人问‘太岁’也太突兀了……总不成饱头山真有太岁,他们不想让我们发现?”
登喜路很看不起好彩,但特殊情况下,她还是缓和了态度:“好彩说的没错。说不定那群政府的人来饱头山就是为了这个……”
黄金叶却不这么觉得:“你们想多了。人家还问黄泉之眼了,山里难道真有黄泉之眼?说了去考察坍塌区的嘛,那坍塌区的牌子我专门看了一眼,特别新,应该就是这两天刚摆的。可能是新坍塌的路,他们来看一眼能否修复复用……”
没有证据,也没有人真的见过太岁和肉\\灵芝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东西,这个话题也就没有继续下去。
不一会儿,两个村民一起端了一个大锅上来。
这锅大的离奇,直径将近一米,管豹说他在炊事班给200多口子人做大锅饭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锅。
是那种老式的手工铁锅,至少用了十几年,表面被油和火保养的光滑如镜。
里面则是一锅白腻腻的汤,脂肪融化的白,星星点点的油沫凝固了一圈,隐约能看到里面翻滚着大块儿的肉或者蘑菇块的东西。
伴随而来的,是一股极其浓郁的肉香。
精神紧绷是极其耗费心力的,又从凌晨就奔波到现在,所有人都饿了,这汤又这么香,没人嫌弃碗筷老旧、环境简朴了,都饿狼般咕嘟咕嘟的和汤。
这汤也不愧被称之为特产,是真的好喝。也不知道加了什么,黏稠又润滑,一口下去满口满脑子都是这股勾人味儿。
男人们每人至少喝了三碗,饭量小的女生也喝了两碗。
那个村长也挺有意思,看着大家狼吞虎咽的喝汤,一个劲儿的乐呵呵的笑,劝他们慢点儿,锅里还有,然后很亲切的帮每个人满上。
等饿劲儿压下去了,大家才缓下来了速度,得以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