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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天生皮肤娇嫩,手腕上已然勒出了两道红痕,宋南淮的视线落在上面一瞬,神色不变地将粥端起来喂到她嘴边。
27岁的宋南淮和28岁的宋南淮只有一天之隔,却连长相好似都变了,眉心从一开始就拧着,没有一刻松开过,郁色沉沉,疲惫不堪。
谢莺乖乖地喝粥,他喂一勺,她就喝一勺。
喝完,宋南淮慢条斯理地收拾着东西,帮她擦了擦嘴,“以为装乖我就会放过你?”
“不会的。”他自问自答,将碗端了出去。
咔哒,门被反锁住。
谢莺隔着窗帘之间的缝隙向外看,油然生出一种做了笼中金丝雀的新奇感。
她望向自己手上的绳子和勒痕,躺了下去,“真过分啊。”
绳子是阿姨用来拴麻袋的,谢莺挑食,阿姨专从老家带来的自己种的嫩玉米和蔬菜。粗糙的绳子摩擦着手腕,有点痒还有点痛。
等下回,她也要用这个拴住宋南淮。
十分钟后,宋南淮回来,看到她在睡觉。在床边听了一会儿平缓的呼吸声,才拿出手中柔软的绸带替换掉粗麻绳。
谢莺在他快换好绳子时睁开眼,“心疼了?”
他们靠的很近,呼吸都要相撞。宋南淮顿了一下,声音喑哑,“我不想属于我的东西受损。”
“你只是舍不得我难受,我了解你。”
“你了解我?”他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笑意在眼底一闪而逝,被浓密睫毛压下,嘲讽道,“连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都不知道的人。”
床上猛然一轻,宋南淮离开,将麻绳随便扔进了垃圾桶里。
谢莺也坐了起来,没有因为这句指控不开心,笑眯眯地问,“那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呢?我从现在开始了解,也不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