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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崇礼扶好花瓶,抚了抚胡须,道:“我这是为了避免江三不到黄河不死心,这场婚礼越隆重,到时候他的心才会死得越透。”
薛亦秋又不是家主,她能怎么办,只能听家主的,锤了锤酸痛的小腿,继续忙活去了。
“这灯笼要挂满,每道门上八对儿,一只都不能少。”
“这园子里的鱼长得不好看,换一批红色的来。”
“把抬新娘子的十六名轿夫喊来,我挨个看看,长得不好看的,身高不一致的,可不能要。”
薛亦秋觉得,自己这个媳妇要是娶不到,她都要怄上好长时间。
哼,以后江三若再跟云二纠缠不清,她非要打断他的腿。
江崇礼对江清辞道:“你母亲这几日劳累得很,你多去看看她。”
得叫他看在眼里啊。
江崇礼观察着孙子的表情,若他自己开口说不必再忙了,那婚礼的事情便立刻终止,谁也不用白忙活。
端看他舍不舍得看他母亲白忙活。
可江清辞就是不说,眼神极为坚毅:“祖父放心,您明年一定能抱上重孙子。”
“切!”江崇礼一句话不想跟他多说。
太后那边的消息自有人时时传到江崇礼这里。
“你说说,哪家新娘子临近婚期了,还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江清辞只答:“太后之命,她也不得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