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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嵛看向她,“你尝尝?”
常妙端起保温桶喝了一口。
“……”
没放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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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部九点熄灯,常妙也跟着早早地躺到了陪护床上,她和梁嵛的床位高低差一段距离,梁嵛总是把另一只手垂下来拉着她,鉴于隔壁床还有个人,两个人也不好说什么话,但今天特殊,就算知道这个手术危险率很低,常妙也有点失眠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侧突然传来梁嵛很轻的声音,“睡不着?”
常妙捏了下他的手指算作回应,过了会儿,没忍住,翻过身,也低低说话,“你怎么也不睡?”
谁知梁嵛没作声,还收回了手。
常妙总不会认为梁嵛是大晚上不睡觉找同伴说小话被发现后想装不存在的幼稚鬼,她静等了会儿,梁嵛又把手垂下来,准确无误地在她额头上放了样东西。
凉凉的、圆圆的触感,常妙拿下来,借着月光看,居然是块巧克力。
常妙:“你哪儿来的?”
梁嵛:“下午陆宗序过来了,这是他参加亲戚婚礼,收获的喜糖。”
常妙:“喜糖就一块儿吗?”
梁嵛:“估计是哪个小孩子塞给他的,他不喜欢甜,随手装口袋里,又给了我,说让我沾点喜气,早点恢复,好回去打工。”
常妙笑,“那我给你留着?”
梁嵛:“不,给你吃的,你之前不是说这个牌子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