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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吹雪也就只能妥协的低头看他,少年的脸颊烧的绯红,不知是因为春药还是因为发烧,但双眼却比刚刚明亮了许多。西门吹雪的心松了松,低低的回答他,“你再忍一忍,我就带你找个地方解开春药的药性。”
宫什贴在他怀里的身子就绷紧了,燥热的温度和清晰的形状就隔着单薄的布料传了过来。宫什的身子颤抖的厉害,像是贪恋西门吹雪身上些许的凉意一般用脸颊贴着西门吹雪的胸口磨蹭,过来许久突然一口咬在他身上,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问他,“你是不是要带我上烟花之地,去找那些勾栏名妓?我眼下虽然身子难受的厉害,神智却还是清明的,你若是真的带我去那种地方,我现在就要咬下你一大块肉来。”
西门吹雪的脸上还是冷冷的,眼神却紧了紧,这条大道一路通到城里,他原本就已经打定主意要带着怀里的少年上最大的青楼,找最美的清倌。但听到这样虚张声势的威胁,心里就突兀的疼了起来,他自己平日里就有城里最贵,最美的清倌花魁伺候着梳洗更衣,却从没有动过她们分毫。将心比心,即便是上官复身中春药,又如何原因与一个素不相识的青楼女子欢好?
西门吹雪犹豫的这片刻之间萧越就已经策马追了上来,一串灯笼用竹竿高高挑着挂在路边,上面写着龙翔客栈四个字。西门吹雪看了一眼,猛的一拉缰绳,马匹嘶鸣一声就急急的停下来,掉头向客栈奔去。宫什白皙的面孔越过西门吹雪的肩膀探出来看了萧越一眼,又缓缓的埋了下去。萧越猛的勒住了马匹,翻身下马从地上捡起一件东西塞进怀里,望了眼客栈上招摇的灯笼,调转马头又消失在来时的路上。
翔龙客栈只是一个供来往客商歇脚的小客栈,此时客栈的伙计都已经睡下,只有一个睡眼朦胧的守夜老头领着两人走到后院的两间客房里。老头抬起松拉的眼皮看了两人一眼,像是已经对客人身上的血迹习以为常,用手里的烟杆指指后山,告诉他们那里修了一个温泉池子,只要多交三两银子就能进去洗浴。
温泉是温度适中水质清透的上好温泉,但却不是老头说的温泉池子,而是一个足有半人多深的水潭。宫什的个头并不高,刚坐下去池水就已经没过了他的下巴,热水涌进伤口的剧痛激的他身子一颤,一大口池水就呛进喉咙里,又只好咳嗽着站起来。水温熏的少年的脸色又红润几分,湿漉漉的发丝贴着脸颊,他就睁着一双雾气迷蒙的眼睛呆呆的站在水里,柔韧的腰腹隐隐的浸在水里,殷红的伤痕顺着小腹爬上去在胸口交织出细密的浅褐色伤疤,只有两点淡淡的樱红色衬得伤痕下的皮肤莹润洁白。
西门吹雪心里就不由的觉得有几分好笑,也跳下去池子揽着少年趴在自己怀里,就着月光伸手去拔他后背上刺进肉里的几根木茬。木茬刺的并不深,西门吹雪用指尖捏住轻轻一扯就已经拔了出来,每拔出一根,宫什的身子就跟着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
等到西门吹雪拔出最后一根木茬来,宫什的身子几乎软成了一滩,只能贴着西门吹雪的胸膛半坐在膝盖上。宫什已经脱的精光,少年润泽的肌肤贴在湿透的布料上,微烫的温度就印在大腿上,西门吹雪脸上虽然是冷冷的,淡淡的血色却已经爬上了耳垂,哑着嗓子问他,“身上可还有疼的地方?”
宫什低低的喘息了一声,却不说话,只是扶着西门吹雪的胸口坐下,缓缓的张开两条腿。宫什的皮肤很白,一根细小的木茬嵌在腿根上,水波粼粼下就腿间的涨的紫红的欲望就格外的醒目,西门吹雪伸手去拔的时候视线就不由的多停了一会,胸口隐隐的躁动越发强烈起来。等他终于凝神拔出了那根木茬想要站起来,宫什却已经捉着他的手指按在了自己的欲望之上,少年的手要比他的手小几分,只能勉强扣着他的手指贴在灼热的温度上。西门吹雪拧了拧眉,手腕一抖就甩开了宫什的手掌,正想站起来,却听到耳边隐忍的啜泣声。药性似乎已经发散到了极致,少年的脸色绯红,见他停下里就胡乱的贴上来,竟将勃发欲望贴在他的胯下慢慢斯磨起来,微张着双唇急促的喘息。
西门吹雪生性淡泊,但他毕竟还是个男人,除了太监任何一个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不可能无动于衷。西门吹雪不是太监,所以他闷哼一声,身子也跟着绷紧了,躁动从胯下蹿上来一路烧到了他的脑子里,使得他向来冷峻的面色也染上了淡淡的血色。
西门吹雪的声音并不重,但是这样压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里却格外的清晰。宫什的身子微微一颤,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他,扭动的腰肢就越发的卖力起来,低头含住了他的耳垂。西门吹雪的呼吸立刻重了起来,只能侧头躲开,用低哑的声音问他,“你可看清楚我是谁?”
宫什低低的笑了一声,贴着他的耳垂低声回答,“我自然知道你是西门吹雪。像你这样好看的人世上本就不多,我当然不会认错。”
西门吹雪的眼神就阴沉了一分,冷冷的告诉他,“你我都是男人,本不该行这样的苟且之事。”
这一次宫什有笑,但他的眼神,嘴角却都在笑,他探手握住了西门吹雪的欲望抵在自己股间微微用力的坐下去,“你虽然说不愿意和我做这样的苟且之事,但却已经这样硬了。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你的脸色,眼神虽是冷的,可是心里却是火热的。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便可以这般欢好,现在我喜欢你,你心里也喜欢我,为何就要算作苟且之事?”
西门吹雪没有反驳,温热的池水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涌进宫什身体里润滑了干涩的动作,细致温软的触感一点点的吞下按捺的欲望滋生出噬骨的快感,他再也忍耐不住,双手猛的按着宫什的肩膀坐了下来。少年仰着脖子低低的哀嚎了一声,身子就已经绷紧起来,殷红的血水顺着大腿流下来,几丝浊白的液体就混进了池水里。
19、第六根脚趾 ...
西门吹雪是个宅男,在没人可杀的时候他可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万梅山庄蹲上好几个月,西门吹雪还是个禁欲主义者,他把全部心神精力都浇注在了自己的剑上,无论多美的花魁清倌,多醇厚的美酒佳肴都无法让他放纵一丝半点。
古人云:食色,性也。就连孔夫子也在《礼记》里讲“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西门吹雪毕竟还不是神,他只是一个人,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少年的浅笑低吟,滚烫的身体,润泽的肌肤,池水搅动着蒸腾出淡淡麝香。自此,那个甘美如罂粟的世界被打开了,再也没有人能够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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