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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个说这话的人做过的事还历历在目,谢临并不吃这一套:“那便做成了再来吧。”
顿一顿,又神色厌恶地翻起了旧账:“别怪为兄的嘴碎,也不是不愿将阿窈交给你,只是,上一回淮河上的事,实在叫为兄心悸!”
“何况,此事也该问问阿窈的意见才是。”
斛律骁倒未生气,转念一想,他离京日久,京中之势尚未明朗,他虽有把握,保不齐又会出什么岔子,亦深以为然。道:“也好。那这段时间,就拜托兄长替我照顾窈窈和芃芃了。”
“只是,眼下还有一事,须得兄长同意。”
谢临再度皱眉,倒也没拒绝:“什么事?”
……
后院,谢窈尚不知丈夫已经得胜归来,正漫不经心地收拾着芃芃的衣物,是春芜推门而入,迟疑着来禀:“女郎,长孙将军来了。还带了个人过来,说是要见您。”
十九来了。
谢窈微微吃惊,又不好意思问丈夫归未,随口问:“是谁啊?”
春芜却面现难色,支支吾吾地:“您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她微觉诧异,整好装束,同春芜一道去了前院。院中已然站满了执剑披甲的卫士,十九抱臂立在庭下,身侧另跪了个形容狼狈的男子。
谢窈见那男子有几分眼熟,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人是谁,不由喃喃:“这是……”
春芜亦朝对方看去,对方却似乎颇觉羞愤,眼神闪闪躲躲的,低下头借蓬松的乱发避开了二人的视线。
十九抱拳施礼:“王妃。”
“这是梁王,殿下特命我将其擒来,向王妃赔罪。”
梁王……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