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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正泽一脸迷茫,家中如今是三弟妹在管不假,可,可哪有像她这样想的。
还不等他说话,枣红马踏起的尘土扑在他脸上,吃了一嘴的灰。
谭君雅朝他摇摇头:“她就这么个性子,你别在意。”
“谭君雅,你跟他废话什么,跟姐们儿走。”
谭君雅连忙骑着小马跟上去:“哎哟,这马儿颠得我屁股疼。”
乔婉宁瞥了她一眼:“那是你屁股太软,不够硬,得多练。”
京中风水六十年一变,都说住在城东的江家,是时候该落寞了。
原本刚刚兴起的国公府云家,建府建在城南,皇上敕造的匾额送去。
可不知怎么,自从江家人回京,皇上再没召见过云家,三日前,又下旨把云家的小将军,指派到黔州守疆去了。
众所周知,黔州有什么好守的,那地方多派一个兵都是浪费。
有人玩笑道:“皇上这是把明威将军一人,又‘流放’到黔州去了。”
皇上也很无奈啊,正打算重用云家,谁知道这江云两家当时闹得那么凶,竟然能结了亲!
他真叫一个后悔,他处置不了江家,难道还处置不了云家?
有人说江家权势滔天,连皇上圣旨都能左右,就有人说云家只知攀附权贵,却站错了队,终究落得个被皇上弃如敝履的下场。
就连太后前些日在宫中举办的赏花宴,都独独没有请江夫人去。
“在想什么?”江清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熟悉的温热气息,他伸手将披风搭在她肩头。
云舒月转过身,伸手搭在他手背上,冷静道:“哥哥写的家书,说他到黔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