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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浮图的声音传来,笑着质问:“阎昭,你也太不地道了,不是说请我吃饭吗?”
一瞬间,阎昭心跳都要停了!
阎守庭像是清醒了又好像没有,眼神犹如深潭,静静地看着阎昭,下体却不见停下,耻骨一次次地压着臀肉,粗硬的鸡巴将肉穴搅得更加糟糕。
阎昭反应异常剧烈,后穴绞缩着,将他的性器死死咬着,阎守庭慢下来,完全笼罩在阎昭身上,鸡巴又插进去,阎守庭无声地呼出口气。
“……”阎昭不说话,脖颈紧绷着,用恨恨的目光瞪着她,伸手过来要抢电话。
沈浮图又说了一声:“阎昭,你在听吗?”
阎守庭伸出手指,轻轻地“嘘”了一声。
阎昭眼睛又红又湿,自下而上地瞪着阎守庭,阎守庭眸中神色一变,竟又要俯下身亲他。
巨大的屈辱涌来,阎昭从他手里抢过手机,径直掐了通话。
阎守庭按着他的手腕,嘴唇在他唇上碾过,又往下,意犹未尽地咬了一口他的脖子。
Alpha的本能让他产生嫉妒和占有的情绪,这种情感的界限在易感期期间很是模糊,阎守庭也无暇分辨,只是心里不爽,负面情绪有待发泄。
偏偏阎昭还是不肯服软,阎守庭太阳穴突突地跳,刚刚才从性爱中平静的欲望再次摇摇欲坠,他啧了一声,掐着阎昭的下巴,逼着他看向自己。
“记住了,我才是你的Alpha。”
第19章十九
阎昭真正明白了Alpha和寻常人的差异。
易感期的阎守庭简直毫无理智可言,像个只知道发情的野兽,阎昭嗓子都要哑了,无论是咒骂还是求饶,阎守庭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整个易感期,阎昭已经分不清到底过了几天,短暂的标记很快褪去,可他腺体上的牙印如果被人看到了真的很不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