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顿时心血都热了,有一种血脉膨胀的冲动,抱着她三步并做两步进了卧室,将她往床上一抛。
简初雪滚了一个弯,嗔骂道:“你是不是狗血剧看多了。”
“什么剧?”
他双手撑着被褥,单膝跪在床上,身体前倾,半敞的领口垂下,倒三角腹肌的肌理紧绷。
之前在客厅耳鬓厮磨的时候解的就剩两颗扣子。
简初雪摸着发烫的脸,转过视线,“武侠片。”
闻屿舟若有所思,忽然一笑,“是有点激烈,我尽量。”
“你,”简初雪气的想蹬他两脚,见他直起身解剩余的扣子,“你干嘛?”
“睡觉啊,”顺手将衬衣丢飘窗榻榻米上,伸手就要解腰带,吓得简初雪扑过来抓他的手,“你,不用吧。”
闻屿舟垂眸,蓦得松手,甚至摊开双臂,仿佛要放弃所有抵抗,交由她处置。
这次,与那晚陷入泥塘后的脆弱易碎全然不同。
简初雪眉眼氲着冶艳的红,后退着,乱七八糟地说着,“你不能在这睡,你不能脱,你,我……”
“那我去客厅?”他俯身。
“啊?”思绪有点乱,“客厅……”客厅会比较冷,就三间卧室,其中一间改成书房,书房的折叠沙发床上堆了好多东西,现在收拾太折腾。
他慢慢坐下,凑近,“还是你想我走?”眼神无辜,像极了松陵美术馆看到伤痕时委屈的眼神。
这一刻,简初雪觉得自己很过分。
“不是,你当然可以留下,”她有些难以启齿,“可你也没必要都脱了呀。”声音小自己都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