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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知道她想要授权书?准确来说,她见画作已经无法复原,就动了在原画基础上做修改的念头。
随即便打消。
成名画家都很忌讳别人修改自己的作品,哦,像她这样还没成名的都不大喜欢别人动自己的作品。
就是可惜作品被毁,她才犹豫的。
闻屿舟却早已看穿她的心思,先她一步拿到授权,到这时她要是再装傻充愣,那就实在说不过去。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通俗点讲就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闻屿舟对她,更像是一场有预谋的行动。
她不愿意将雪山那次算在内。
从回帝都第一场雪开始,每一步都是闻屿舟在主导,她就像蚕茧里的蛹,密密麻麻的白线慢慢缠绕,收紧。
再不脱身,就没机会了,她放下授权书,“闻先生,我还有事要找一下季总,告辞。”
“一起去,然后送你回学校。”
“不用。”简初雪不等他再说话,拿了画框和外套,颔首告辞。
闻屿舟穿衣服的动作慢下来,直到关门声“嚓”地落下,绅士的周童噗嗤笑出了声,甚至还揶揄地掸了掸授权书。
“小舟啊,忙活了半天,看样子进展不大。”
闻屿舟重新坐回茶台,周童在他面对煮茶,“追女孩子就好比茶道,火候、温度都得精准把握,否则味道就变了。”
“谬论。”
周童只是笑笑,“老爷子让你今日回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