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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玦婉拒道:“无妨,我就几件衣服要装,自己来就行,你去休息吧。”
白婳摇摇头,她上山是来给公子做贴身丫鬟的,平日里被他惯着,脏活累活都碰不到,四体不勤,都快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该辛劳一些,提醒自己,守得本分。
于是走过去,上前一步,将宁玦的包裹抱在怀里,坚持道:“还是我来吧,公子告知我需要带哪几件就好。”
宁玦欲言又止,见她抱着包裹不撒手,只好随她。
屋内只有一个衣柜,放置在卧房里,两人的衣物上下两层分开叠放。
白婳进屋,将包裹放在床沿边,走近衣柜,听宁玦的形容,帮他把几件浅色衣袍拿出来,仔细叠整。
公子的衣袍蜀锦质地,多是轻浅颜色,月白与皦玉最多。衣袂翩翩,横锋出剑时,整个人遗世独立,冷凛气质逼人,与他手执那把青影剑的锋芒衬比,简直相得益彰。
这样的衣衫很适合他。
白婳与宁玦随口搭话问:“从前公子的衣装都是自己置办的吗?”
宁玦站在门外,与她背对着背,闻声如实回复:“先前都是师娘帮我做,师娘去世后,我便找来经验足的裁缝,叫其模仿师娘的手法及针脚,帮我裁制新衣。”
能听得出来,公子口中的师父师娘在他眼里大概如父如母,只是可惜,与他至亲的两人都已经去世了。
白婳语气叹惋,由衷道:“师娘的眼光真好,这衣服正适合公子呢。”
宁玦顺势问:“你会制衣吗?”
白婳垂眸,有些不好意思:“我女红一般,不会做整身衣袍,但能在衣服领口、袖口、衣襟这些部位刺绣纹案,也会做荷包香囊之类的小件。”
宁玦:“很好了。”
这也可以得到夸赞?白婳更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