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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就这么让她离开,但是不可以。
我无法面对她。
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她!
可她离开后的床让我更加难熬了。
另一种孤独混合着其他的空旷将我大口大口吞食着。
她在身边我这种吞食才能停下来。
于是我制止了她想要回到地下室的行为,锁紧了她的手脚。
但是内心越来越大的诸如“Amon,她是亚裔,你是纳粹”的声音让我头疼。
我不得不起来,坐在阳台上吹风、抽烟,好让我的脑袋清醒一点。
然后就那么看着阳光,一点一点,将整个房间盛满。
被子隆起一个弧度,床单上和枕头上铺满了她的黑发。
那是我的女人。
也是我永远无法得到的女人。
我们永远无法在一起。
一切都快结束了。纳粹在俄罗斯屡战屡败。
战前我们是敌人,战后我们仍然是敌人。
可是天啊,Gina,我是那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