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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也不动,落在她头发上的手经过片刻滞留后伸进她的头发里,轻轻触摸着她的发脚,让她的头发从他指缝里流淌出来,持续几次之后沿着发脚往下,经过她的颈部,穿在许戈身上的是一件无袖的军式贴身背心,背心后面部分开得很大,他的手指就停留在在那块裸。露的所在,停留片刻之后直接…厉列侬接下来的动作让许戈当场傻眼,回过神来时他的手掌已经开始发力,高高耸起的柔软陷落于他手掌里,一切如此的忽如其来,在许戈心里,偶尔也盼望过这样的时刻,他那握枪的手摸遍她全身,她总是在想到那时她一定用女性最为柔嫩姿态去感知他手掌里细细的茧,回吻他小声的唤着他阿特。
可当这一刻到来时,许戈心里没有欢喜,闭着眼睛,任凭着他双手去托起堆高最终笨拙的手指拉起那小小的一粒,在他用拇指去触碰那最为柔嫩的所在时她还是倒抽了一口冷气,在那一刻她的对抗敌不过他所制造出来的感官拨动,紧紧闭着的嘴松开,急急忙忙说出:“冷”
有些的人天生冷漠,很多很多的时候,厉列侬即使朝着她笑时她也从来没有在他的笑容厉感觉到温暖,厉列侬的冷漠贯穿了许戈童年时代、少女时代直到现在。她的那声“冷”让他唇瓣俯到她的耳畔,声音极低“待会就热了”,这话让许戈脸瞬间红透,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在厉列侬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这样讨厌的话,讨厌得她扭动身体去抗议,明明应该做出躲避的动作实际上做出的却是迎着他的手掌,让他的手掌更能饱满的去握住,庆幸的是手还有若干的清醒意识,直接扣住他的手想去把他的手拿开,但最终在他的叹息声中,在他短短的那句“等你二十五岁时我们就结婚,我保证我们的孩子会很健康”中缩回她的手。那件军用背心被从小腹那一处一直往上卷,最终如数堆在她胸前位置,白花花的两团逃脱了束缚,就这样呈现了出来,半眯着眼睛咋惊咋恼的看着那颗埋在她胸前的头颅,脸颊因为他的行为都要滴出水来了,可心里很喜欢,喜欢他的吸吮,喜欢他牙齿轻轻刮擦着她最为柔嫩的所在,酥酥的麻麻的,最终那些酥酥的麻麻的奇妙感觉直接反馈到那处最为温暖的所在,温暖而润滑,可即使是这样了,她还是对于他的到来无从适从,在他快速挺近时泪汪汪叫着阿特,可那声阿特也只会给她带来更为巨大疼痛,疼得都快要裂开了,疼得她的手需要找寻一处支撑点,床单被单、他的发梢、但都没有缓解他制造出来的疼痛,最终手停在他肩胛处,在他不管不顾的挺进冲刺中指甲深深陷落于他的皮肤表层,在她几经昏厥过去时他重重的伏倒在她的身上,与此同时,她的身体深处开始展开去包溶属于他灼热的液体,当它们变成她身体的一部分时,她如此清晰的感觉到,女孩和女人之间也仅仅是隔着一个眨眼的瞬间,缓缓的松开了陷入他皮肤表层的手,手指展开,轻轻的去触摸他的发脚,两具叠在一起的身体宛如从水上捞出来般的,汗淋淋的,缓缓闭上眼睛。
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厉列侬从床上离开,找出被他偷偷放进外套里衬的半包烟,那半包烟是从其中一位近卫队身上落下了的,众所周知1942领导人从来都不抽烟,众所不周知的是偶尔他也会抽烟。
每一个人都有属于他们烦闷、负面情绪爆满的时刻,这样的时刻厉列侬通常会用烟草来解决。
厉列侬不知道此时此刻算不算是他的烦闷时刻,像是又不像是,第一根烟抽完又开始了第二根,第二根之后是第三根。
第三根烟抽完手再往着烟盒,在即将触到烟盒时又硬生生收回,他不会允许自己再去碰第四根烟,即使他现在很迷恋尼古丁所带来的轻松氛围。
把烟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背后传来了轻微的咳嗽声,如果细细听的话声腔已经沙哑成一片。打开窗户,烟味迅速散去,关完窗户厉列侬来到床前,陷入酣睡的人双颊呈现出梨花色,白里透着红润,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贴在她额头上。
看着那张熟睡的面容,厉列侬想如果许戈现在的身份为他妹妹的话,那么他应该会多出一些对她的喜欢。
脸红扑扑的,眼神明亮,笑起来模样好看再配上清脆的笑声,就像是那无忧花一样。
可许戈不是他妹妹,许戈是他未婚妻,那个未婚妻的头衔就像他少年时代所厌恶的厚厚的外文书,心里很抗拒可不得不集中注意力去接触。
而且,许戈越来越能折腾了,花样百出、张扬肆意。
微微弯下腰,注视着陷入熟睡的那张脸,轻声说着:“傻姑娘,如果我告诉你,你所谓的我出生时就见到你的那个‘你’不是我的话,你会不会哭鼻子?”
许戈嘴里说着的“我出生时就见到你”的那个“你”叫许醇,许戈真正的哥哥,也是她的圣殿士。
曾经,厉列侬数次想把这个真相捅出来。
许戈差不多十岁时梅姨说“她太小了,等她再长大一点,在这些人中她是最无辜的。”再长大一点时,他教官和他说“那个孩子从小就失去妈妈,她把很多很多的注意力都倾注在你身上,能不能等她变成大人……”
再长大一点,“永远不要告诉她真相。”这是许醇唯一对他提出的要求,那个请求厉列侬知道他不能拒绝,这是他欠许醇的,这点在妈妈给他写的信里被一再提及。
厉列侬来到那个家时许戈刚满周岁,在他眼里,那个刚满周岁的女娃娃是一个古怪的存在,属于她人生的第一句话说出的居然是“我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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