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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每次见她都会流血受伤。
习惯了什么苦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习惯了……疼。
更何况,流血的次数多了,她对疼都快脱敏了。
借着窗外闪电,她看清面前女人的面相。
一头杂乱枯黄的长发披散着,穿着蓝白条纹病服,眼神无焦,脸上是狰狞又癫狂的笑容。
像个疯子。
南嘤苦笑一声。
她也的确是个疯子。
她额头的血越流越多,像是刺激到了眼前的女人。
她眼神慢慢清明了一些。
直到眼底的污浊彻底褪去,她彻底清醒。
她只看了南嘤一眼,对她的伤视若无睹,转身走到一旁的床上,盘腿坐下。
过了好一会儿,冰冷的声音才响起:
“我说过不想看见你,你总来碍眼干什么?是嫌自己命长?还是嫌我命长,想让我早死?”
南嘤闭了闭眼,用力抑制住眼底的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