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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送她回了市中心公寓。
一进屋,做饭阿姨刚巧要出门,见着她,欠身问好,“是陈小姐吧?连秘书让我备了套干净衣服,搁在主卧衣柜里了。”
连秘书叫连卓,在部队时就跟着蒋璟言,随他一起退役转业。
陈清小幅度鞠躬,答谢阿姨,“麻烦了。”
“嗐,甭客气!饭菜我刚做好的,怕您回来得晚,捂在锅里了,我给您端出来。”
她来不及拒绝,阿姨三两下悉数摆在餐桌,道了别。
屋子里顷刻空荡荡。
陈清脱下外套,翻来覆去没找到标签。
是定制款,不知道能不能清洗。
她抿唇,掏出手机查了下卡里的余额,所幸房租和押金已经付过了,赔得起。接下来坚持做兼职,下学期的费用也有着落。
吃过饭,陈清怕弄脏沙发,坐在岛台边的高脚凳等蒋璟言回来。
屋里暖烘烘的,引人困倦。
她上午去一家二胡训练营做助教,起得太早,这样的环境下,脑袋昏昏沉沉。
玄关传来声响时,已是后半夜。
陈清猛地挺直脊背,站在地上,扯来湿纸巾擦拭座椅。
男人身上裹了外面的寒气,不紧不慢靠近,“怎么不洗澡。”
她团起纸巾,转身,“我回去”